有點兒酸的脖子,看向另外一隻腳。
鄭太醫看向劉太醫,劉太醫點頭道:“可以繼續。”
倆人便坐到另一邊去開始另一隻腳,劉太醫則過來上藥,包好左腳,然後繼續回去盯著向銘學的脈象。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太醫道:“他快要醒了。”
滿寶抬頭看了向銘學一眼,繼續埋頭,只是手上的動作也快了些。
鄭太醫看著有些著急,低聲道:“麻藥的量應該大點兒的,病人中途醒來,恐怕要出血。”
劉太醫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道:“針灸可止痛,你們繼續,我這兒準備著。”
鄭太醫:“針灸止痛可止不了這麼大的痛。”
劉太醫見滿寶眉眼低垂,手上的動作一點兒沒受影響,他便忍不住一笑,乾脆也不避諱了,和鄭太醫討論起來,“這麻藥的量其實足夠了,我猜他之所以會提前醒來,恐怕是因為前段時間在地牢裡受過太多毒打,身體對疼痛已習慣了。”
鄭太醫也看了滿寶一眼,見她不受影響,便舉著放大鏡和劉太醫討論起來,“那這麻藥可不好定量了,重了會死人的。”
“是啊,不過曼陀羅可以酌情多加點兒,或許能讓他睡得更久。”
倆人說著話的功夫,滿寶已經把肌腱縫合好了,接下來便是把關腳了。
見她一時也做不好,一手還搭在向銘學脈上的劉太醫便取出針來,開始在他的身上扎針。
向銘學眼睛還沒睜開就感受到了腳上傳來的鈍痛,他想要動一下腳,卻發現動不了,便慢慢睜開了眼睛。
劉太醫正拿著針不斷的扎刺他,見他醒來便笑道:“醒了,腳上疼嗎?”
向銘學躺著,看不到他腳的情況,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腳有針扎透後穿過,而且腳上的疼痛他也能感受到,可那種感覺又有點兒遙遠,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嚥了咽口水問:“還沒好嗎?”
劉太醫手上的動作沒停,淡定的回道:“你醒的太早了,比預計的早了兩刻鐘。”
向銘學的臉色因為疼痛而變得有些白,腳上開始出血,鄭太醫忙用滿寶準備的止血紗布將血吸走,和他道:“你別激動啊,一激動腳上就出血,這樣可不好縫合了。”
但人感覺到疼痛,肌肉收縮是下意識的行為,這不是向銘學可以控制得住的,滿寶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不一會兒便縫合好了,然後將傷口交給鄭太醫上藥包紮,她放下刀去洗手,立即去接過劉太醫的工作。
她剛學了兩個針灸止痛的針法,她把劉太醫的針拔了,快速的找到穴位針刺起來……
向銘學還是覺得疼,但這會兒卻不是腳上疼,而是滿寶刺的地方疼。
正在給他上藥的鄭太醫咦了一聲,頓了一下動作後便繼續。
劉太醫上前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起,扭頭看向滿寶的針法。
滿寶不斷的針刺幾個穴位,足有兩刻鐘左右,向銘學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最後基本歸於平靜。
滿寶問道:“還能感受到腳上的疼痛嗎?”
向銘學“嗯”了一聲後道:“淡淡的,幾乎感受不到了。”
滿寶盯著他的臉色問,“真的,假的?這麼管用?”
劉太醫忍不住問,“這不是你的針法嗎,你不知道?”
滿寶總不能說她沒在人身上試過,而教給她這個針法的人更不知道具體效果吧?
畢竟,莫老師他們那裡根本不流行針扎穴位,他們流行的是在家用按摩倉和醫療倉裡匯入針灸資料,由電磁片完成針灸效果。
真用針扎,就是有這樣的醫生,病人們也大多不敢用的,他們更相信機器。
滿寶便停下手,讓針紮在穴位上,她回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