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能都娶了嗎?而且這關年紀什麼事兒?我年紀大了,難道就不記得小時候看過的男人了嗎?我記性好得很,就是過了一年,給陛下扎針時看到的龍體也都還記著呢,我是不是也要對陛下負責?”
內侍聽得冷汗淋淋,嚇得手都抖起來了。
滿寶道:“照殿下這麼說,我回頭去找找魏大人,老唐大人,李尚書他們,我全給他們看看身子,扎扎針什麼的,你猜猜,我要不要對他們也負責?”
周滿雖未明說,但恭王還是聽懂了她的暗喻,內侍自然也聽懂了,所以才更抖。
恭王手指發抖的指著周滿,“你,你,你不要臉。”
滿寶便啪的一下合上了自己的藥箱,扭頭和一旁低頭候著的內侍道:“我只想到公主們體弱,有可能會生病,所以帶了常用的藥,卻沒帶藥酒,白雲觀裡應該有藥酒,你去和師父們要一瓶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酒來。”
內侍倒沒懷疑周滿的說辭,只是看了恭王一眼,得了恭王的點頭後才出去。
而另一個內侍已經給恭王脫了衣裳,滿寶看到他前胸後背,包括手臂上全是青紫,一塊一塊的,尤其是後背,側後腰那裡都紫得淤血了,一看就是摔得不輕。
滿寶便揚了揚下巴道:“把褲子也脫了,躺下。”
內侍:……
若是往常,他一定不會想歪,可週太醫才說了那些話……
恭王也忍不住臉一黑,但還是把長褲給脫了,只穿了一條紈褲躺在了榻上。
另一個內侍很快就拿了一瓶藥酒回來,他道:“觀主說,這是白雲觀裡最好的藥酒了。”
滿寶接過,開啟聞了一下,還倒出來在手心裡辨了辨,覺得沒問題,就問科科,“沒問題吧?”
科科掃描過成分,將其報告單給她看。
滿寶意識掃了一眼,放心了,搓了搓手上前,將正要退下的兩個內侍留下,“一會兒需要端茶送水什麼的,也好吩咐,而且恭王才擔心我對他圖謀不軌呢,你們留下比較好。”
恭王咬牙切齒的道:“你能對本王圖謀不軌?”
滿寶就伸手去按他的腰,問道:“難道是恭王想對臣圖謀不軌?”
恭王疼的叫了一聲。
滿寶將他的傷都檢查了一遍,發現太子下手果然很知輕重,都是挫傷,完全沒傷到骨頭。
於是滿寶放心的將藥酒倒在手心化開,她慢悠悠的和恭王道:“殿下,您身上的傷您看不到,但您的內侍應該看得到,這是淤血了,需要化開,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化開,用這白雲觀裡最好的藥酒。”
哼,白雲觀的藥酒再好,那能有太醫院的好嗎?
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白雲觀裡的道長們五大三粗,不拘小節,泡的藥酒自然也是烈得很。
烈酒起效快嘛,感覺自然也特別刺激。
不像宮裡泡的是給細皮嫩肉的皇親國戚們用的,不僅效果好,後勁也綿柔……
滿寶一手按下,就按照一定的手法慢慢的一按一推起來,恭王忍不住“嗷”的一聲驚叫出聲,聲音之大嚇得內侍們一個激靈,紛紛抬頭看過來……
滿寶卻手都不帶抖一下,繼續往下按和推。
恭王鬼哭狼嚎起來,叫道:“周滿你公報私仇!”
滿寶道:“殿下,我這是為您的身體好,這傷得推開……”
手不帶停頓的繼續往下。
恭王眼淚飆出,就要爬起來,叫道:“本王不推了,本王不推了,你快停手。”
滿寶手在他的後背一按,直接把人按爬下,繼續,“那不行,不推開,明天和後天,您連路都要走不了了,您還怎麼回京?”
“嗷——”
“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