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禮在田埂上晃悠,侍衛們遠遠的跟著。
“此稻種既然能在綿州和青州同時播種,那劍南道、和河東道一帶都不會有太大問題,”皇帝道:“又是我們這裡培育的,應該也能適應中原一帶的氣候。”
他長出一口氣道:“魏卿啊,說心裡話,朕心裡是真高興啊,有了這一株稻種,中原和朝廷現在的危機能解一大半。”
魏知也贊同的點點頭。
“但中原的人還是太多了,地少糧少,長此以往不是辦法,”皇帝嘆氣道:“朕本想問計莊洵,看他想不想動土地,可聽他的意思,他竟是想要順其自然。”
魏知道:“陛下不是誇他了嗎?”都那麼誇他了,顯然是贊同他的觀點的。
皇帝微微頷首道:“朕自是希望太子能如朕一般,最好將中原上人和地的矛盾解決掉,可朕也知道,太子不是朕,他要是做了朕現在想做的事,大晉只怕危矣。”
“他是對的,”皇帝道:“對於太子來說,順其自然,潤物無聲的進行細微改變才是上策。”
魏知也點頭,“此次因為鹽政,江南動盪,其實不僅江南損失慘重,朝廷也損失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