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會想辦法毀去它,讓它再不能作惡。”
太子一臉懷疑的看著她,“你不會是覺著這東西貴重,所以自己偷偷收藏吧?”
滿寶:“……我是那種人嗎?命和一個不能吃不能穿的石頭比,它不夠貴重嗎?”
太子一想也是,周滿應該不是這麼不著調的人,於是揮揮手同意了。
東西合上了,滿寶立即道:“那殿下,我給您和太子妃說一說治療方案吧,解毒的事我回去想一想,待有了結果我就進宮來。”
太子妃卻覺得這房間待得很不舒服,生怕不知道哪兒還有毒物沒發現,最主要的是,那石頭還在箱子裡待著呢,只要想到它有毒,她就不想再在屋裡待下去。
於是提議道:“殿下,我們回正房去吧。”
太子沒說話。
太子妃就抱著他的胳膊哭道:“殿下,您便是有再多的打算也得身體康健才是,此時作壞了自己的身體豈不是遂了那些人的意嗎?”
太子這才轉身去穿他的鞋子,太子妃也也不敢要求太多,連忙從地上翻出一件斗篷來給太子披上。
倆人就這麼出去了。
滿寶想到外面的寒冷,自己打了一個抖,替太子冷起來。
可是顯然太子自己是不在意的,開啟門後大踏步的往外走,對遠遠候在外面的吳公公道:“將書房封了,任何人不許入內,違者,立斬無赦。”
吳公公彎著腰立即應下,頭都不敢抬一下。
剛才裡面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他都聽到了,雖說太子最近經常砸東西,但他每次還是心驚膽戰的。
太子和太子妃相攜的往正院去,滿寶從書房裡小跑著出來,路過吳公公時還給了他一個眼色。
吳公公便縮緊了脖子,沒有緊跟著他們去,而是打算就留在書房外盯著,一個人都不許進去。
太子和太子妃腿長,又走得快,滿寶只能在後面小跑著才跟得上。
太子妃屋裡的宮人也快速的在屋裡升起火盆,屋裡不一會兒也暖起來了。
太子將斗篷解了丟在一旁,自己盤腿坐在木榻上,太子妃接過宮女手裡的帕子給自己擦了擦臉,又擰了一條帕子去伺候太子擦臉和擦手,尤其是擦手,她直接擦紅了。
這手要不是太子的手,她能直接把皮給擦破。
太子也覺得被她擦疼了,直接抽掉手道:“前兩日孤還抱著它睡覺了呢,你要不要把孤胸前的皮也給剝了?”
太子妃這才收手,對太子安撫的笑了笑,然後把帕子交給宮女,低聲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把門關了,遠遠的退下去。”
坐在一旁,不知何時摸了一塊點心吃的滿寶立即道:“再取一套筆墨紙硯來,我要寫些東西。”
宮女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微微點頭,眾人這才退下。
不一會兒,兩個宮女奉了一套筆墨紙硯上來,躬身退下後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了。
滿寶重新給太子把脈,重新給他開了一張藥方,道:“針灸就先不紮了,您等我把解藥做出來,不過過程還是先與您說一說。”
她道:“待解了毒,我固定每隔一日來給您扎針,您須得解救節慾,一點酒都不能沾,同樣的,也別行房。等我說可以了,您再同房。”
然後是太子妃,“我也給您開一張藥方,是調理身體和備孕的。”
太子盯著滿寶,眉頭微皺,“孤怎麼覺得你知道那毒怎麼解似的?你怎麼就篤定這毒你一定能解?”
滿寶沉默了一下,心裡想過各種理由,最後還是一臉嚴肅誠懇的道:“殿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有很大的把握做出解藥就是了。”
太子一聽,反倒不追究了,揮了揮手後不管了。
滿寶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