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皆是軍中的勇士,是李將軍和蒙小將軍親自選的人,倆人道:“他們絕對是忠誠義士。”
白善這才鬆了一口氣,除了金魁安和爾格,其他人都可以交託後背。
不過白善並沒有顯露這種不相信,他反而表現出十分的相信金魁安和爾格,特別是對金魁安,他對士兵們道:“作戰的事聽金將軍的。”
金魁安現在軍中也不過是個總旗而已,這還是因為他作戰勇猛,郭將軍覺得讓他當一個小兵可惜了,所以破格晉升。
在晉升時也明確的說了,要金魁安戴罪立功。
大傢俬底下都傳言他今年怕是就能升到偏將,只有李將軍這幾個心腹知道,郭將軍只打算讓金魁安在總旗的位置上戴罪立功。
可是士兵群眾們不知道,連金魁安本人也不知道,所以白善一直金將軍的叫著,他預設了,士兵們便也跟著預設了。
反正就是個稱呼,白善都還不是軍中的人,就是叫錯了,回頭將軍好了也不能問他的罪。
兩箱子金銀珠寶被抬到車上綁好,滿寶換了一身衣服,和白善一起上馬,她轉頭對周立如道:“這幾日大家的傷都穩定下來了,你按著方子給他們治傷就行,不懂的便請教軍醫。”
周立如應下。
滿寶便和白善一起走了。
二十人十八匹馬一輛車,透過三道關卡後便到了王城下,王城開啟了一道小門讓他們進去。
白二郎遠遠的看著他們進去,便打馬要回去,他問蒙小將軍,“回去就要鼓舞士氣了吧?”
蒙小將軍道:“白善說今日不急,明日再鼓舞士氣。”
他道:“不然時間長了,士兵們多思,反勾起他們思鄉,哀兵變心哀就不好了。”
白二郎緊握著韁繩問道:“明日大軍會到嗎?”
蒙小將軍道:“若無意外的話。”
白二郎便暫時按下焦急的心。
王城內有人一早等著,白善他們一進來就被團團圍住,刀槍對著,似乎隨時要砍過來的樣子。
白善便微微一笑,回頭拍了拍手,車上的兩個車伕就將車上的兩個箱子開啟,讓龜茲人看他們帶來的禮物。
別說圍著他們計程車兵,就是前來接待他們的官員都被裡面的金銀珠寶閃了一下眼睛。
白善笑問,“不知我們這樣的誠意王上可還滿意?”
官員看到混在人群之中的突厥兵眼冒綠光,忍不住臉色一變,連忙讓白善他們將箱子合起來,他臉色不太好的側身道:“使者請吧,不過你們得把刀劍卸下。”
白善便道:“放心,面見王上的是我們三人,我們絕不會帶武器進去的,至於我的這些護衛,他們怕是不能卸下刀劍。”
官員皺眉。
白善已經指了指他們笑道:“我們就二十人,我們這三個更是手無縛雞之力,這是在王城內,王上和大人擔心什麼呢?”
官員這才仔細的看白善和他身旁的周滿及爾格。
除了爾格外,他們兩個的確不像是武力值很高的人,尤其是周滿,竟還是個女娃。
官員便皺了皺眉,問道:“她是誰?你們的使者竟然還有個女的?”
白善便嘆息道:“這是我朝的御醫,本是奉命來西域求藥方的,誰知道被徵召入伍,現在想回也回不去了。”
他解釋道:“將軍重傷,急需良藥救命,她是奉命來求藥的,而且,雖是投降,但我們將軍也是有所求的。”
官員微訝,這點兒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於是也不糾結武器的事兒了,主要是突厥人一直遠遠的看著,虎視眈眈的樣子,他們不好說得太細。
於是官員帶他們去王宮。
當然,只有他們三人和兩口大箱子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