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疑問丟給白善,希望他能給予解答。
白善將書籃裡的書和作業拿出來擺好,聞言道:“你要是屬意他們千金買回來的牡丹、蘭草,我估計他們也不會送的,可你只是屬意園子裡的一些看似珍貴,其實不太得他們心的花草,他們樂得分出一些來給你。”
滿寶:“所以我還是不那麼重要的。”
白善點頭,“是的,你還須努力。”
把東西擺好後,白善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向大哥。”
向銘學正躺在床上忍痛,麻醉的感覺已經全部過去,腳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傳到他大腦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總想去動一動它……
滿寶見他臉色不太好,便知道是傷口太疼了。
她便取了針來給他扎止痛針。
一刻鐘後,向銘學微微鬆了一口氣,雖然腳上還是痛,但感覺輕了許多,至少他可以笑著和來看望他的三人說話了。
白二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腳,決定回去就把這一幕寫下來,以後好添到傳記中。
白善還幫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倆人悄咪咪的商量完,見滿寶收了手,便知道好了,於是紛紛關切的上前看望向銘學,“向大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向銘學笑道:“好多了,多謝你們來看我。”
白善也不是空手過來的,他從自己的藏書中找了一本書給向銘學,道:“向大哥若無聊,不如看一看書,回頭待你看完了再還我。”
向銘學接過,道謝。
三人正說著話,外面就傳來一道熟悉的叫聲,三人轉身出門去,就見劉煥和殷或手裡提著不少東西走進來,看到他們便立即高興的迎上去。
三人驚訝的看著他們手裡的東西。
還真是稀奇,什麼時候劉煥和殷或來他們家會提禮物了?
但劉煥卻沒把禮物交給三人,而是仰著腦袋想越過他們看向屋裡,殷或更是把禮物遞給一旁站著的向朝,溫和的道:“這是給向二公子的補品。”
倆人一起關切的看向滿寶,“向二公子的傷怎麼樣了?”
劉煥更是抱怨,“你們應該早點兒告訴我們的,要知道向二公子是今天接腳筋,我說什麼也要和學裡請假在這兒守著。”
滿寶三人:……
屋裡的向銘學:……
劉煥提著東西就想擠到屋裡去,白善和滿寶就擋在他前面道:“他剛動完刀,傷口還沒癒合,此時要加倍小心,所以屋裡不能近太多人,你們又剛從外面進來,身上不知道帶有多少髒東西呢。”
劉煥沒想到他連偶像的面都見不到,於是不開心了,“那你們剛才怎麼都在屋裡?”
滿寶道:“我去給他止痛的。”
白善和白二郎面不改色的胡謅,“我們兩個給她打下手的。”
白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有什麼用?能幫忙嗎?”
劉煥張了張嘴巴,一旁的殷或就輕咳一聲,問道:“成功了嗎?”
滿寶點頭道:“接上了,但不知道存活性多大,後面還要做復健呢。”
殷或便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儘管開口,所需的藥材夠嗎?”
劉煥道:“她就是濟世堂的,藥材能不夠嗎?除了藥材你們還缺什麼,告訴我,我給你找來。”
滿寶見他們這麼熱情,便決定回頭將復健用到的幾個東西畫出來讓他們找工匠做去。
因為有滿寶和白善、白二郎擋在門口,滿心期望而來的兩個人到底沒見著他們的偶像,只能趴在視窗那裡隔著窗戶和劉煥殷或他們說了說話,然後就滿心失望的離開了。
見他們走了,滿寶就把窗戶開啟,對站在一旁的向朝道:“這窗戶要時常開啟通通風,正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