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張藥方,那也是賺的。”
濟世堂因為和周滿走得近,這幾年發展得多好呀,先是有用田七做的金瘡聖藥;後來有各種以前沒出現過的成藥……
京城的百草堂打聽過,那可都是周滿給濟世堂的。
錢先生也住在醫署裡,他帶著大家熱情的給韋大夫父子倆接風洗塵,吃過飯後還親自把他們送回房間,這才轉身離開。
胡大郎和他彙報道:“傍晚的時候費老頭說仁和堂和百草堂的夥計都躲在巷子裡看我們。”
錢先生便摸著鬍子笑道:“這事兒妥了,你休息去吧,今晚沒什麼事用你了。”
胡大郎便高興的退下了。
胡小妹正坐在他們的屋門口裡背藥材名和藥性,磕磕巴巴不太齊全的背完了藥材名和藥性,她便拿出那本《千字文》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背。
胡小弟就坐在一旁跟著念,讀書聲朗朗。
胡大郎走過去,問道:“今日大人教的兩句背下來了嗎?”
“背下來了,”胡小妹邀功一般的將書本伸到他跟前,“我都對著認出來了,大哥你看,‘劍號巨闕,珠稱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姜。’”
胡大郎跟著念出來,也對著字認……
胡母靠在床上從窗戶看出來,愣愣的看著他們兄妹三人蹲在門外來回不停的念這兩句話。
周滿還沉浸在誘惑到韋大夫的興奮中,第二天去醫署時臉上的笑容差點閃到送她出門的白善眼睛。
想了想,他乾脆抬腳跟在她身後走。
周滿回頭看他,“你幹嘛?”
“我送你到門口。”
“不用,不用,我今天不走小巷,我要走大路。”
白善好奇的問:“為什麼要繞遠路?”
一刻鐘後夫妻兩個坐在了一個攤位前,用筷子夾著剛出爐的肉餅咬了一口,就著澆了紅糖的豆花吃下去,特別的美味兒。
白善左右看了看,小聲問周滿,“他做的也不比大嫂的好吃呀。”
周滿也小聲道:“家裡的食物吃久了,偶爾出外頭的,別有一番滋味。”
白善咬了一口肉餅,深以為然的點頭。
等在外面補充了一頓早食,白善便將周滿送到醫署,順便見一見昨天她說的韋大夫。
周滿覺得能吸引韋大夫進醫署當學徒已是這段時間最大的收穫了,沒想到傍晚錢先生直接來找她道:“仁和堂的邵大夫和百草堂的田大夫也想來醫署做學徒。”
周滿驚訝不已,“他們的藥鋪不開了?”
“開還是可以開的,聽說兩家的掌櫃正寫信給本家,想要從他處調兩個大夫過來坐堂。”
周滿摸著下巴道:“我倒是不介意的,可以一視同仁,但他們真的願意做學徒嗎?”
做學徒和做大夫可是不一樣,並不是給病人看病而已,而她之所以想要招收學徒,也是因為醫署裡很多雜務,除了懂醫理的人外,一般人根本做不來。
錢先生笑道:“這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已經與他們說過,最低年限是一年,至少在這一年內他們必須留在醫署裡的。我想只要大人肯教他們醫術,他們是很願意留在此處的。”
周滿便點了點頭,“那讓他們來吧,對了,邵大夫和田大夫是北海縣人,他們應該不用住在醫署裡吧?”
現在醫署裡住的人有些多,再住進來兩個,以後能收治的病人就要減少了。
錢先生立即道:“他們肯定住在自家的。”
周滿這才滿意。
錢先生便笑道:“那明日我讓他們過來?”
周滿頷首,“讓他們過來吧。”
第二天,邵大夫和田大夫在醫署裡見到學徒裝扮韋大夫時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