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轉身往他的辦公房走,“進來談吧。”
他看了周滿帶來的信和賬冊,抿了抿嘴後問:“鄭辜走眼的機率有多大?”
“不大,”滿寶道:“在入學太醫署前他在濟世堂裡做了好幾年的小掌櫃,進藥抓藥他都有參與,又是濟世堂的少東家,從小就跟著鄭大掌櫃接觸藥商,各種假藥知道的比我還清楚,如果他都能看走眼,那換做其他人,就是我,也會看錯的。”
她或許有科科幫忙不會進錯藥,但如果單靠眼力來判斷藥材,那她是比不上鄭辜的,在不能坐診開方的那幾年裡,鄭辜的重心就放在炮製藥材、進藥和抓取藥材上。
劉太醫也道:“鄭辜對藥材的判斷的確是學生中之最,就是我們這些老師也略有不及。”
太醫也並不是全能的,他們是醫者,更注重的是醫,對藥材也瞭解,但絕對比不上藥科,那邊判斷藥材,炮製藥材才是好手,太醫署和太醫院採買藥材基本都是藥科那邊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