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吊著尾巴進入丁班。
周立學和周立固都驚呆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們這麼聰明,這麼厲害,竟然才進了丁班?
白善則是大鬆一口氣,私下和滿寶道:“總算是考進去了,這會兒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滿寶當時伏在案上,頭也不抬的道:“肯定知道了。”
白善見狀湊上去看,見她記了不少的名字,就問道:“這些名字……你記了做什麼?”
滿寶就左右看了看,見先生他們都在院子裡,便悄聲道:“都是太子這幾天見的人。”
滿寶一直支付著積分讓科科盯著太子,這段時間太子陸續見了不少人。
雖然沒談什麼隱秘的事,但滿寶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所以就把這些人名記下來給白善看。
白善看了看,有些名字很眼熟,他在學裡聽人提起過,但有的名字卻很陌生。
他一時也不能肯定這些人是單純的效忠於太子,還是和太子有什麼別的預謀。
他悄聲問道:“周小叔有沒有說太子最近有異動?”
滿寶搖頭,她現在臨睡前都不去教學室上課了,都是在盯著太子的影片看,雖然快進,卻可以保證太子的確沒有異動。
白善便道:“這是好事,就算是那什麼,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佈置的,你趁著這功夫給他治病,只要他有孩子就好了。”
到時候不管他還有沒有異心,他們都可以找藉口離開皇宮,甚至是離開京城。
滿寶點頭。
一切照常,滿寶每天上午都去濟世堂,只是坐堂的時間變少了,更多的時間是拿來教導四個徒弟。
尤其是鄭辜,她終於知道鄭辜的毛病在哪兒了。
鄭辜的毛病就是記的醫書記得太好了。
當然,鄭大掌櫃他們不是這麼認為的,他們覺得鄭辜是讀書迂腐了,開方時少了兩分靈氣。
當時滿寶帶著他在診室,看著他把脈開方。
脈案寫的沒毛病,病症大半都辨對了,就算有出入的,也是些細枝末節,大方向上總是沒錯的。
方子也沒問題,基本上對症,但滿寶沒用他的方子,而是重新開了一方給病人。這一會兒滿寶還沒發現他的問題,所以大大的誇讚了他一番。
因為他的基礎是真的很好,遠勝劉醫女,她覺得他完全就可以坐堂開方了。
她誇他的時候,他們診室的簾子是掛起來的,古大夫捧著一杯茶站在門口笑,不僅古大夫,丁大夫和陶大夫也跑來看熱鬧,齊齊的看著倆人樂。
別說當事人鄭辜,就是滿寶都提著一顆心,生怕自己哪兒做錯了,又把病人拉回來重新看了一遍,確認沒錯後才把人放走。
鄭辜有些緊張,大冷的天竟然額頭冒汗,但一連看了三個病人,滿寶都說他看得好,他這才慢慢燃起信心。
滿寶也慢慢把丁大夫他們的話忘掉。
發現不對,是在吃午食的時候,那天滿寶不用進宮,所以順便將上午的病例都拿出來看一遍,再順手教一教已經開始學診脈的劉醫女。
結果看著看著她發現不對了。
明明鄭辜辨症沒辨錯,開方也沒錯,但她整理藥方時發現他們開的藥方竟然沒有一張是一樣的,最主要的是,給病人的藥方全是她開出來的。
鄭辜開的藥方沒錯,但總是差點兒什麼,所以她才重新給病人開方的。
滿寶將所有的藥方都兩兩成排的排列下去,一對比,傻眼了。
一旁正喝茶休息的丁大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出眼淚來問她,“看出問題來了?”
滿寶很是鬱悶,將藥方收了,不願意他們看她教訓徒弟,便把鄭辜拉到前面大堂診室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