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計太醫給砍了;
三,太子把杜家兩兄弟給抓到蘇家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要讓他們兄弟倆償命。
別人還愣愣的沒做出反應,邳國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皇帝本來怒氣衝衝,恨不得現在就提劍去把惹事的太子給砍了,但見他這樣,怒氣便一頓,然後伸手扶起他安慰道:“蘇卿別急,三郎不會有事的。”
邳國公憂心的何止是他小兒子呀,還有他女婿呀。
他扯了扯嘴角,躬身和皇帝告辭。
皇帝卻說,“朕與你一同去看看。”
邳國公連忙拒絕,“如何敢當,況已深夜,陛下再不回宮,宮裡也要著急了。”
但皇帝執意要去,誰又攔得住他呢?
趙國公也擔心他外甥,想著現在能攔住太子的估計也就只有皇帝了,於是也沒硬勸。
大家轉而又騎馬往邳國公府去。
到了邳國公府,一行人都不用通報,直接往內院去。
而此時,太子妃也撐著病體過來了,她是傍晚趕過來的,主要是她聽說禁軍把杜家兄弟給拿到了她孃家。
她沒敢讓皇后知道此事,一直到傍晚才找到機會出宮,一出宮便奔著孃家來。
皇帝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進來時,蘇老夫人和太子他們正坐在上首吃飯呢,杜家兄弟也正捧著碗。
皇帝闖進來看到這一幕頗有點兒“其樂融融”的情景,愣了好一會兒。
三人的臉色都有點兒發白,他們覺得是下午抽血抽的,不過滿寶是不會承認的,她堅持認為是他們自己嚇自己的,因為抽這麼一點兒血是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
不過這會兒三人都在喝補血的湯,聽到這麼大的動靜,正一起不滿的看向門口。
看到走進來的人,眾人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筷,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皇帝頗為驚奇的圍著杜家兄弟走了一圈兒,發現他們好好的跪著,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太子抬起頭來看向他,雖然還跪著,卻直接問道:“阿耶怎麼來了?”
皇帝這才回神,輕咳一聲揮手道:“起來吧。”
大家這才起來。
皇帝這才溫和的看向蘇老夫人,輕聲問道:“嫂子,三郎怎麼樣了?”
蘇老夫人便嘆氣,“人還昏睡著,大夫說明天要是能醒來,那就回來半條命了。”
皇帝沒想到真這麼嚴重,皺眉看向太子問,“這是怎麼回事,大過節的,你們鬧什麼?”
太子垂下眼眸道:“人是杜宇打的,又不是我打的。”
杜舒立即帶著杜宇跪在地上請罪。
畢竟剛抽了人家兄弟倆的血,蘇老夫人糾結了一下還是道:“陛下,幾個孩子打馬球,年輕氣盛了些,不怪他們的,只是三郎穿的靴子底不知什麼時候嵌了一根釘子,要不是那根釘子扎到了馬腹,以三郎的本事當不至於墜馬。”
皇帝微微蹙眉。
扭頭問太子,“可查到了什麼?”
“他今日去馬場的時候不小心被路邊的水坑濺到了,他便在馬場現換了一雙靴子,那靴子也是他帶去的,今日看守衣物和他身邊伺候的人都拿了,現在還問不出什麼來。”
皇帝就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查!讓京兆尹……”
說完才想起殷禮不在京城,他輕咳一聲後道:“讓刑部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