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樣的方子。
韋大夫鬱悶的去找周滿,“周大人,您給週四爺開的方子就已經是最好的了,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子了,思慮過甚說到底是心病,得讓他自己想開才行。”
周滿憂慮的點頭,苦思起來,最後跑回房間翻找起來。
五月忙跟上,問道:“娘子,您要找什麼?”
周滿努力的想了想道:“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我給魏大人制香,當時做壞了一些,因為用料珍貴,我沒捨得扔,就用香袋和盒子裝起來了,我帶來了嗎?”
五月想了想後去搬了一張凳子過去,踩著將櫃子上面的一個箱子搬下來,開啟,裡面什麼東西都有,甚至還有周滿小時候玩的竹螞蚱。
五月找出一個小盒子,先開啟看了一眼才遞給周滿,“娘子看是不是這個?”
周滿接過,開啟拿出一個小香袋,聞了聞後高興的點頭,“就是這個。”
周滿拿著香袋去找週四郎,“四哥,這是安神香,我以前做給魏大人的,壞了一些,晚上睡前你放香爐裡燒了吧。”
週四郎把自己當成病人一樣躺在床上,愣愣的道:“壞的也能用啊?”
“就是做碎了,不太成型,效果還是一樣的。”
周滿開啟香袋給他看,“本來我想留著自己用的,但我和白善都睡得好好,一直用不上,稀裡糊塗就收到箱子裡去了,幸虧來北海縣的時候帶上了,不然就浪費了。”
週四郎好奇起來,“這香真有用?”
“試試,安神的。”
週四郎晚上就放進了香爐裡,為了讓效果好一點兒,他還在床邊放了一張凳子,特意把香爐移到凳子上……
聞著淡淡的香味兒,不知道是安神香起了效果,還是才喝沒多久的安寧湯有了效果,週四郎眼皮沉重,慢慢睡著了……
半夜,夜深人靜時,週四郎的腿一蹬,人一下就驚醒了。
週四郎睜著眼睛看帳子,摸了摸腦門上的汗,半天睡不著,只能扯開帳子下床。
週四郎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忍不住嘆息,開門出去。
奇了怪了,他怎麼就睡不著呢?
週四郎百思不得其解,滿寶說他是憂懼過甚,韋大夫也說他是思慮過甚,但他自覺回來後就放下心來了,並不害怕呀,怎麼會睡不著呢?
週四郎覺得他們都診錯了,他分明就是暈船!
週四郎在院子裡轉起來,頭疼,給他開什麼安寧湯啊,就給他開暈船的藥就行了,可惜滿寶上次給他上船預防暈船的藥都吃光了,不然……
“四哥,你幹嘛呢?”
週四郎啪嘰一聲就摔在了地上,抖著嘴唇去看突然出現在不遠處,一身白色裡衣的周滿,“我,我這會兒覺得我被嚇到了,大嫂呢,快叫大嫂把我的魂兒叫回來。”
周滿:……
一人從她身後越過,快步上前將週四郎扶起來,週四郎這才發現那兒站的不止周滿一人,還站著白善,他抖著嘴唇問他,“大晚上的你們不睡覺幹嘛呢?”
白善將人扶起來,半晌無言,“四哥,這話該我們問您吧?大晚上您不睡覺在院子裡幹嘛呢?”
周滿道:“我們是被你來回走路的聲音吵醒的。”
她瞪眼道:“要不是府裡四周都有值夜的護衛和侍衛,我們差點兒以為刺客摸到我們院子裡來了。”
週四郎:……
周滿伸手抓過他的手,給他按了幾個穴位,疼得他要抽手,被周滿抓住,“現在還怕不怕?”
週四郎梗著脖子道:“我那是怕嗎?我那是左腳絆右腳摔的。”
“是是是,您不是怕,”周滿和他一起坐在了欄杆上,一邊按著他手上的穴位一邊問,“又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