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得太好奇,就會有人利用你的好奇心坑你,比如郭縣令。”
她哼哼道:“今日郭縣令可是大大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就是不太安好心,所以我決定以後還是豎起耳朵聽故事就行,不再主動開口問這些與我們太醫院不相干的事了。”
白善笑問:“你能忍住?”
滿寶就努力的憋了一口氣道:“我會很努力的。”
控制自己的好奇心的確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白善將被子復疊一部分,將蚊子趕出蚊帳,又在香爐裡添了一塊香料點燃,這才上床躺好。
他並排和滿寶躺在一起,頷首道:“不錯,是該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滿寶就好奇的問他,“那你有沒有主動問他們事情?”
“沒有,”白善道:“事情剛出的時候我有些擔心你,所以往戶部去了一趟,主動打聽了一些事情,後來知道此事涉及世家,還有土地圈佔,我就不再人前談論此事了。”
除非皇帝問。
不過這樣的大事,皇帝暫時還不會問政他們幾個小舍人。
滿寶腳一晃一晃的,嘆氣道:“我爹孃他們現在應該要回到家了吧?”
白善算了一下日子後道:“路上要是不下雨,那明天下午應該能到,要是碰上下雨,估計還得再等兩天。”
這邊春種結束以後,下了幾天雨,老周頭和錢氏就收拾東西和白老爺夫妻一起回七里村去了。
當時滿寶還在宮裡搶救鄭二郎呢,都不能出宮送他們。
“也不知道大姐這一胎懷的怎麼樣,”滿寶憂傷道:“當官果然不自由,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回七里村一趟。”
白善道:“那估計得等我們外放吧,還得是一個不急著上任的位置才行。”
滿寶眼睛微亮,開始盤算起來,“我們請什麼假回去?婚假已經休了,總不能等我生孩子才能回去吧?”
白善連忙道:“不至於,還有省親假呢。”
白善算了算道:“綿州在千里之外,官員三年可以休假二十五天,不過……”
白善扭頭看著滿寶道:“岳父岳母這幾年都是在京城與你同住的,這假吏部可能不批。”
只有父母遠在老家,吏部才會根據官員離家的距離來計算省親假的,而且周滿有假期,白善可沒有,他當官還沒三年呢。
白善摸著下巴思索起來,“或許可以試著走後門。”
滿寶立即側身看向他,眼睛閃閃發亮,“走誰的後門?”
“當然是陛下的,還能是誰的?”白善道:“假期這樣的事也就是陛下一句話的事兒,你等著,我以後找準時機就和陛下進言。”
滿寶:“得找他心情好的時候。”
白善點頭,“我知道,他最近心情都不太好,這件案子估計還有的鬧,我覺得這上半年他心情都不會好了。”
白善說的不錯,雖然別人家的瓜好吃,但吃著吃著發現吃虧的一直是自己,皇帝的心情能好到哪裡去?
派去岐州的御史臺和刑部大理寺越查,送回來的資訊越多,皇帝的心情就越不好。
到了皇后的宮中,他就把所有的宮人內侍都趕了出去,然後和皇后發火道:“簡直是國之祿蠹,岐州凡是有一塊好地都被他們給收了,前兩年戶部捉襟見肘,想要購買職田,錢財不夠時都得忍著,結果他們卻以給戶部三分之一不到的報價賣給那些人,這不是祿蠹是什麼?”
皇后給他倒茶,讓他喝了消消氣,問道:“魏大人他們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皇帝道:“自然是往下查了,查得出證據還好,可以收回一部分的田地,若是查不出來證據,朕就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他深吸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