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考試要進國子監了嗎?如果他有可能知道,唐大人不會不寫信告訴我們的。”
白二郎就壓低了聲音問,“那你們以後還真去敲登聞鼓呀?”
白二郎打量他們倆人的小身板道:“你們能受得住那大棒子嗎?”
滿寶道:“我們又不傻,才不去敲登聞鼓呢。”
就算要為父母報仇,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拼呀,那多不值當呀。
白善也點頭,“告狀的法子有很多種,這是最下策的,除非有人與我保證我便不用過杖刑,不然我才不要敲登聞鼓呢。”
白二郎就鬆了一口氣,“我還想著你們要是去敲登聞鼓,那我只能給你們找個大夫再旁邊等著了。”
“那謝謝你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滿寶道。
白善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也不知道益州王何時進京。”
這件事,朝廷的其他大臣也在關心,因為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皇帝已經提了兩次讓益州王進京,每一次朝臣們都表示反對。
一直從六月推到了七月,而七月是鬼月,太后認為這個月出門很不吉利,因此很生氣,一連兩日都宣了好幾個大臣的家眷進宮,讓她們坐冷板凳。
那幾個大臣正是最反對益州王提前進京的人。
本以為他們會退一步,誰知道大臣們被激起了反叛之心,反倒更加強硬的反對起來,這幾天皇帝連提都不提這事了,因為每次他一才起了話頭就被大臣們噴得滿臉的口水。
但奇怪的是,這次魏知大人竟然不在其中。
雖然他也在朝會上表態,不同意益州王進京,卻不是反對得最激烈的,因此他的夫人逃過一劫,沒有被宣進宮,暫時沒被太后記在心裡。
國子監第二天一早才放榜,但其實成績早早就出來了。
畢竟這次考試的學子只有四十八個,每次考半天,剩下半天時間,考官們過手一下試卷成績就出來了。
所以昨天下午詩賦才考完沒兩個時辰,所有的成績就都出來了。
今天主要是排名的。
國子監先內部排了一下名額,然後將他們認為最優秀的前十份卷子呈給皇帝看,讓他選出三份最好的來。
畢竟前三名是要進入國子學的。
當然,這事也不是全聽皇帝的,國子監祭酒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而國子監祭酒代表全體國子監衙的官員。
皇帝將十個人的策論和詩賦都看了一遍,有爭議的也就這兩份卷子,帖經和墨義差不多都是固定答案,沒什麼可爭的。
放在最上面的三份卷子是國子監選出來的認為最好的三份。
皇帝一字擺開,撿了中間的那份卷子看,那是白善的卷子。
孔祭酒看到,道:“白善,年十四,年紀雖小,文章卻靈氣十足,最難能可貴的是,其博古通今,言之有物,顯然不僅讀過不少書,也往外歷練過。”
皇帝笑問,“那孔卿怎麼只把他排在第二位?我看他的這篇策論比這彭志儒的可還要好些。”
孔祭酒道:“可這人性情太傲,臣覺得張揚太過失了圓潤,所以還得打磨一番。”
“哦?”皇帝合上他們的卷子,疑惑的道:“可朕怎麼沒聽過他的名字?倒是彭志儒的名字常聽見,顯然他很低調的。”
孔祭酒搖頭,“陛下,看字識人,看文也能識人,他字裡行間都帶著一股傲氣,且正是因為臣等都沒怎麼聽說過他,才更證明他的自傲。”
“試問誰入京考試不先投文?便是不投文揚名,也會想別的辦法揚名,將自己的才名宣揚出去,別人才能知道他是俊才。”孔祭酒道:“彭志儒只比他早兩日進京,入京後便在狀元樓裡揚名,也都向我等投過詩文,可他悄無聲息,只管悶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