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斷了,得過了年才回學裡,但也要和同窗們聯絡聯絡。而且這次宴席也算是慶祝。”
白善:“慶祝季浩活下來嗎?”
魏亭知道他和季浩關係不是很好,訕訕一笑問:“你們去不去?”
“帖子都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不然也太無禮了。”白善道:“請客的是季家,又不是季浩。”
魏亭就嘆了一口氣道:“其實季浩人不錯的,就是嘴巴壞點兒。”
白善只哼了一聲不說話。
魏亭轉開話題,“對了,今天周滿他們來不來,要不要我們給你們打掩護?”
白善頭皮都快要掀起來了,他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的道:“不用!還有,以後也不需要你們打掩護!!!”
魏亭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道:“同學們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又沒人會去告黑狀,只要先生不知道就行了。”
白善:……信你才有鬼!
魏亭撞了撞他的肩膀,問道:“到底來不來?”
“不來,”白善板著臉道:“這段時日他們都不會來了。”
“為什麼?”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因為有事,怎麼,你要幫忙嗎?”
魏亭腦殘的點了一下頭,於是他一下學就被白善帶到了城外,白二郎也是剛到,滿寶來的要早一點兒,她上午在濟世堂看診,下午就過來了。
此時正拿著一個本子計數,指揮著人將削好的木板送去給人搭建棚子。
白善走到她身邊,問道:“還差幾個?”
“兩個。”滿寶指了另一邊道:“你去盯著他們將棚子裡清理乾淨,地面,牆壁,還有掛上的簾子都得檢查一遍。”
白善便拖著魏亭去幫忙。
魏亭一頭霧水,問道:“這是在幹什麼?”
白善:“義診。”
魏亭驚訝:“不是吧,濟世堂這麼有錢,義診都搞這麼大?”
“不是濟世堂,是縣衙,”白善拖著他找到一個書記吏,出示了自己府學的木牌後,從他那裡領到了任務。
書記吏看向魏亭,問道:“他呢?”
白善道:“他沒有經驗,先跟在我身後幫忙吧。”
書記吏頷首。
需要安置的流民那麼多,而未曾得到安置的流民得到訊息後肯定也會來看病,他們在外流浪了這麼久,身上多少會有些病或傷痛。
而唐縣令攤子已經擺下,肯定要儘量做得好些。所以今兒一早就派人往他們那兒送了一封信,邀請莊先生閒暇時去幫忙。
今日莊先生在大智書院沒課,白二郎又被丟到了書院去唸書,他便在給滿寶上了早課後就過來了。
除了莊先生,還有些唐縣令的朋友也來幫忙,有他們指揮著,義診的棚子很快就搭建起來。
然後各藥鋪的夥計和藥童也到了,替他們的大夫佔了棚子後便開始領著人打掃棚子。
在此過程中需要用到各種東西和人,這些東西和人都是書記吏和莊先生他們調動的。
滿寶他們以前在傅縣令和楊縣令那兒都幹過類似的事,來了以後很快便上手,開始調動人和物資。
比如有的木棚裡需要幾張凳子,當然不可能去買了,都是現削了木頭,簡易的做個樣子出來,然後搭上。
或是需要一張躺人的木床,也多是現削出來搭上去的。
滿寶知道自己要有一個獨立的醫棚,因此特意早早的在紀大夫的醫棚邊上佔了一個木棚,親自盯著人給她打了一張木床,三張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