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官爺不要嫌棄才好。”
衙役的臉色就更好了,也放鬆了許多,見錢氏一臉忐忑,便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說到這兒一頓,又撓了撓頭道:“也算大事吧。”
錢氏的心隨著他的話一上一下的,她捏緊了衣角小心問,“那敢問官爺,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算壞事吧。”
錢氏的心一下就沉到了底部,她強笑一聲問,“是不是我家不小心犯了什麼事?”
衙役懷疑的看著她,“你家有人犯事了?”
“不不不,”錢氏連忙搖手,一臉擔憂的道:“這不是我家開春那會兒跟縣衙賒了一頭牛嗎?是不是因為這賒牛的事……”
滿寶站在錢氏的身後,暗道:賒牛是不會有問題的,前兒初五爹還進城問過呢,只是縣衙過端午節,所以沒人辦公,但守門的衙役說過,三年之內還上錢就行。
因為他說,進了初一就算一月,不管滿不滿月都算一個月的利息,所以老周頭特別小氣的決定等到二十九時再去衙門還錢。
所以賒牛能有守門問題?
果然,衙役一聽說是賒牛的事,他便揮了揮手道:“那是縣太爺辦的事,能有什麼問題?你也別胡思亂想,我就是個報信的?”
滿寶見孃親實在緊張,就忍不住問道:“是機密嗎?”
衙役這才看到站在錢氏身後的滿寶,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所以他搖了搖頭。
滿寶就道:“既不是機密就告訴我娘好了,我家都是我爹孃一塊兒做主,我娘知道跟我爹知道一個樣兒。”
“那不行,上頭指明要找周金,那我就得找周金。”
滿寶就忍不住逗他,“那我爹在山上十天半個月的不下來,我們也找不著,你怎麼辦?住我家?”
衙役一呆,惱怒道:“怎麼可能有人待山上十天半個月?”
“怎麼沒有,獵戶就會唄。”滿寶的目光不由落在他身後,驚訝的問,“你揹著個包袱,不會真的要住我家吧?”
衙役:“……這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