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嗎？
沒有吧？
應可然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在房間也不在書房，身旁還有一股菸草味？
應可然聞不慣菸草味，劉珒都跟著戒菸了。
所以？
這是誰？
應可然掀開身邊的被子。
裡面露出了一隻腳。
？
看樣子是個男的。
？！
應可然慌亂了，把被子全部扯開。
還好，是應榳。
？
等等。
應榳怎麼會在這？
應可然他昨天留他了嗎？還tm和他睡一張床上了！
這時候應榳也醒了，看見穿著睡衣的應可然也嚇了一跳。
應榳：“你怎麼在這？”
這一下應可然懵了——難道是自己喝斷片跟應榳走了？
還是現在吧。
然而走出來才發現——這tm明明是應可然家啊！
然後應可然準備回去，但一轉身就看見商長為鬼鬼祟祟從姚見曦房間出來。
兩人在走廊上對視一眼。
就幾秒鐘的時間，商長為的身上從頭髮絲到拖鞋變換了幾百個假動作。
有事！
肯定有事！
而且是可能讓應可然暴走的事。
商長為假裝淡定：“我去做早飯。”
笑話。
這才六點，商長為早起就算了，還主動做早飯？
應可然攔住商長為：“等等。你有事？”
商長為確實攤上大事了。
但是商長為不敢說。
突然，應可然看見了商長為鎖骨上有抓痕。
這抓痕……有點眼熟，像…像…md畜牲！
應可然和商長為的視線交匯在商長為鎖骨上的抓痕處。
商長為的臉色一變：“聽我解釋。”
應可然呼吸混亂，攥著拳頭，不停調整呼吸——妹妹和兄弟睡了，雖然有點準備，但貌似準備少了。妹妹現在怎麼樣了？是自願的嗎？關鍵是商長為現在這情況負得起責任嗎？
商長為自知理虧，小聲嗶叨：“我挺小心的，沒有傷到她。”
啊？啊？啊？
應可然還沒想好先問哪個問題，就先不可思議地看著商長為：“意思是你當時意識清醒？”
商長為咯噔一下——完了，說錯話了。
這tm自主意識清醒還乾沒把握負責的事，這不是純純找死嗎？
應可然忍不了，氣得手抖，抄起手邊的花盆追著商長為打。
一連砸了好幾個花盆。
樓上霹靂哐啷的，樓下喝茶的蘇念都習以為常了——肯定是應可然和她那個傻大兒又幹起來了。反正商長為不會出手，蘇念也不擔心傻大兒吃虧，打就打吧。
此時什麼也不知道的應榳，探出腦袋看外面什麼情況。
這一看，腦袋上就飄出無數的問號，隨即就看起戲來——真稀奇，第一回看見應可然打商長為，記得這兩人平時挺好的。
還看戲呢？
應榳也沒想到，一個花盆就飛過來了，還好躲開了。
應可然也追累了，停下來向商長為招手：“過來。”
商長為猶豫著過去了。
然而應可然一抬手，商長為就往後縮，但是縮完還是要回去。
應可然按著商長為的腦袋，讓商長為不得不佝著腰低著頭：“見曦那邊是什麼意思？自願的，還是你乾的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