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然回到車裡,還好,車還能開。
還是“木頭人”開的車,先把劉珒送去了醫院。應可然又把自己的卡留下來墊付醫藥費。
回到總統府,“木頭人”就不見了,應可然沒問,也不關心他去哪了,自己舒服的洗了個澡,換下來的衣服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接著,應可然就開始收拾行李,他已經讓吳樂多給他在青辰大學附近找了房子,小居室的,不出意外他明天就會搬進去,上大學了也不會住寢室。
收拾好之後,勉強多吃了半碗飯,倒頭就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應承一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報紙,見應可然醒來就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又想幹嘛?”
語氣中夾雜著怒火和不耐煩。昨天因為應可然的任性,有多少人受到了牽制,直接導致了劉珒受傷,應承一是個愛兵的人,這件事的賬還沒算清,這又作的什麼妖!
應可然抽了抽嘴角:“應先生,我想,我們該重新談判了。”
應承一眉頭一挑,感覺到應可然的情緒不太對。
“雖然我們不是好聚,但是現在好散吧。”,應可然平靜地說道。
應可然原本就是政敵為了牽制應承一而創造出來的,的確不是好聚。
“小然?”,應承一語氣軟了下來。
“總統大選馬上要開始了,不希望我說點什麼出去吧?”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
應可然的頭直接換了一個朝向,反應過來眼神冰冷,直勾勾地看著應承一:“始於陰謀,終於交易吧。昨天不也是嗎?你利用我引出了祁陽,我配合你也是因為我想讓他死。”
“你知道的一切,也是我想保護你,讓你有心理準備,才告訴你的。我也給了你最大的保護!”
“謝謝你啊。”,謝謝你在我躺在病床上最虛弱的時候還把祁陽放進來,讓他當著姚見曦的面羞辱我,謝謝你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差點被一個男人染指!
後面的話應可然沒有說出來,人的一切痛處在別眼裡大多時候只是笑柄,一小部分無關痛癢,所以應可然不想說。
房間裡陷入了沉寂,門口的人這時候才開口:“冤家,別吵了。小然,你過來,你華叔叔找你有點事。”
說著應諾一走過來,一把攬住應可然的肩膀,硬生生把人拖走了。
應承一也跟了上去。
樓下大廳坐著一個氣場十分強大的中年男子,臉色十分不悅,這便是華明徽,華澤的父親。
應可然第二個看見的就是華澤,華澤的狀態不太好——鬍子拉碴,黑著眼圈,臉上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傷痕,尤其臉上的巴掌印一個疊著一個。
可即便是這模樣,華澤還是第一時間看向應可然。
“瘦了。”,華澤小聲喃語,眼睛也是痴痴的。
但隨之而來的是華明徽響亮的耳光,華澤晃了晃腦袋又重新貪婪的看著應可然。
應可然皺了皺眉頭,心下無奈。看來華明徽是知道華澤和他的事了,難怪最近華澤沒有動靜。
說實在的,應可然並不是傳統上的男性的美,也不是標準的濃眉大眼,眉毛比其他男生要微細但眉尾比眉頭粗,眉尾收得也乾淨,眼睛勝在精緻的跟畫上去的一樣,常年不出門,面板也白,形體嘛就更加呵呵了,所以……越往那方面想就越那啥。
果然華明徽審視完應可然之後,眉頭皺地更深:“總統先生,應承一,今天不談大事,咱們談談孩子。”
應可然坐在應承一和應諾一的中間,對面坐著華明徽,似乎是最顯眼的位置,但似乎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這時候華澤突然叫起來了:“阿然,你的臉怎麼了?誰……”
“啪”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