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來蘇念急切的聲音:“承一,顧安,是顧安,情況惡化了,你快過來……”
說著,電話裡還有斷斷續續不同人的聲音都無比緊張。
應承一放下電話急忙和於央告別,只說自己有急事必須離開。
不明所以的於央看著幾乎是“飛的太低的車”嘆了口氣。
第二日,當一縷陽光從地平線爬上來的時候,應可然又一次睜開了疲憊不堪的眼睛。
這一晚上應可然這樣重複了四五次,每一次都是同樣的夢魘驚醒了他。
看看時間,應可然知道他應該再睡一會,但也明確知道自己睡不下去了。
於是掙扎著去洗漱。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應可然輕輕撫摸鏡子上的影子,眼神麻木,眼下略帶烏青,額頭上貼著被汗浸溼的頭髮,一夜之間似乎憔悴了許多。
站在那裡,應可然慢慢的垂下了頭,突然,又抬起來了,眼睛裡多了些振奮和堅定。走進浴室,一把擰開了冷水,開始洗澡。
正當應可然換好衣服打算吹頭髮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應可然頂著一頭溼乎乎的頭髮開啟了門,只見於央站在門口,後面還站著兩個人。
那兩人應可然認識,就是跟在覃熹身邊的人,不過輕易不會出現,這是怎麼了?
應可然一臉疑惑,這幾個人是怎麼搭配在一起的?
“怎麼了?於老師?”應可然疑惑道。
“小新,你奶奶和我說,你的妹妹病了,讓你過去看看,這是來接你的人,去吧。”
應顧安病著,這個應可然一直知道,這個時候叫他過去怕是更嚴重了。
而來接他,也怕是覃熹一個人的主意。
應可然知道本來已經這樣一地雞毛了,去也沒什麼必要。
但他不想當著於央的面處理這些東西,口頭上也就答應了。
酒店外面,覃熹焦急地等待著,看到應可然的一瞬間心裡都快開出花了,她就知道這孩子沒有那麼叛逆、無情。
但覃熹要是知道應可然心裡在想什麼,恐怕就沒那麼樂觀了。
到了車上,應可然收到了吳樂多發來的早餐邀請。
酒店的早點很豐盛,但是應可然今天是吃不上了,不過看著吳樂多發的圖片確實很有食慾。
兩人約定下次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