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然連忙解釋:“我是說,我來幫您,而不是應家或者趙振東。”
黃純:“你和應家有什麼區別?”
應可然也不急:“我想做外交部的第四股勢力,當然,也可能以後是第三股,第二股。但至少,我們現在可以合作。”
黃純睨了應可然一眼:“甚至是外交部的第一,對嗎?”
應可然扯了扯嘴角:“不敢說。但我相信,一將功成萬骨枯,黃姐一路走來也不容易。”
世間名利場中,哪一個大佬不是踩著別人的屍骨上位的?弱肉強食本就是基本規則。
黃純靠在靠椅上,太陽穴突突地跳著,應可然說的也是事實,而且應可然比趙振東用強要好得多了。
應可然的話已經說完了,也就不打擾黃純自己做決定了,只是示意商長為去醫院看看餘曉。
只是車子開著開著就到了郊區。
黃純看到事情不對,立刻看向應可然。
應可然給黃純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商長為把車停下,應可然遞給黃純一個口罩戴上然後下車了。
與此同時,劉珒帶著一個人開車過來,在應可然的車上拆下來一個炸彈。
炸彈……
就這麼著急嗎?
但黃純也不是一味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應可然自導自演。
但是應可然絲毫不心虛,甚至和黃純對視:“黃姐,還是快走吧,還有,現在是特別時期,你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隱私,這個你自己定奪,你後衣襬上弄下來的。”
應可然說完,把一個拆壞的竊聽器給了黃純。
黃純垂眸,還是沒說話,把竊聽器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