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新現在還需前往學校一趟,不僅要處理提前高考之事,還要見一見姚見曦。
姚見曦是應新被應家送走之後認識的一個女孩,父親死於一場軍事行動,母親因難以承受這一事實,不久後也撒手人寰,年邁的爺爺一年後也死了,現在孤身一人。
後來,因賀璋的挑唆,應承一下了死命令,若應新不服從,就將她關在房間,不給飯吃,只要不死就行,直至應新屈服。
突然,一個饅頭從窗戶塞了進來,應新順著窗戶望去,只見一雙靈動的眼眸。那雙眼眸嚮應新示意了一下,便迅速離開了。
那天,應新站在原地,凝視著窗戶的方向,一下午都陷入了沉思。隨後,他自己敲響了房門……
“應新”,姚見曦的呼喊聲打斷了應新的回憶,她終於跑到了應新面前,一刻也不肯停歇:“應新,應叔叔同意了嗎?別讓他再罵你了。”
姚見曦微微有些氣喘,小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汗珠,那雙靈動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眼前的這個人。
應新的眼神微微一閃,她掏出一方手帕,輕輕地為姚見曦擦去汗水,雙唇輕啟:“他同不同意都無所謂。”
“阿新。”姚見曦的眼中滿是擔憂。
然而,姚見曦稍稍思考了一會兒,再次開口:“阿新,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再見面呢?”
應新平靜地看著姚見曦,說道:“當然。即便你不想見我,我也會去找你的。先回去吧。”
說完,應新轉身離去。
等應新走遠之後,姚見曦才發現包裡面的壽司忘記給應新了。姚見曦有點懊惱,也不知道應新吃過飯了嗎?
剛從學校回來,應新的新別墅裡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華澤。
應新還沒進門,聲音就先到了:“出去!”
此時的華澤正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吃著新切好的水果,看著電視。
“就這麼討厭我嗎?每次見你不是讓我出去就是讓我滾蛋。”華澤轉過頭,看著應新,臉上掛著有點頑皮的笑容。
應新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盯著華澤。
看著應新的表情,華澤摸了摸鼻子,指著茶几上的一摞東西,乾笑了一聲:“那個,你要提前參加高考,我幫你整理了一些資料,可能用得到。”
應新的心情更加煩躁,他覺得華澤就像一隻嗡嗡叫的蒼蠅,在他耳邊揮之不去。
因為一看到華澤,應新就想起他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更重要的是,華澤曾經熱烈地表達過自己的特殊情感。
那時候應新才 13 歲,華澤 15 歲。那天,應新的祖母覃熹趁著生日想見見應新,應承一便把他接了出來。但應新不太想和這裡的人打交道,剛一到就躲開了。
誰知道,華澤卻像個幽靈一樣,悄悄地跟了上來。“你叫應新?長得可真好看。”稍微遠離人群后,華澤突然叫住了應新。他細細地打量著應新,就像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就是,你好瘦啊。”
應新回頭,對華澤也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不認識華澤,但從他的穿著和氣質上可以看出,他肯定是某個大官的兒子。然而,應新並不需要去討好他。畢竟,論出身,他的大伯已經是副總統了,他的父親是某軍區的首長,A 國政商不分,他的奶奶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就算頂著私生子的帽子,應新反正光腳不怕穿鞋。就算是遇到現任總統的那個金貴的小公主,應新也能毫不費力地將她掀倒在一旁的魚池裡。
所以應新懶得搭理華澤,抬腳便就想離開。
“哎”,華澤急忙開口,一個閃身擋在了應新面前,“我叫華澤。”
應新停下腳步,定了定神,臉上露出極度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