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榳一連出去了好幾次了,
我很多次都想和他一起去,反正這些人也不太在乎我到底在哪,
但是,應榳拒絕了,他沒有說理由,
我幾乎要生氣了,他總不說話,他總皺著眉頭,他總安靜坐著,
可是,我內心的某個地方是理解他的。
這兩天,應榳又要出去,
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他出去,
也是這次,應榳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低著頭想著什麼,抬起腦袋就給了我一個白眼,
“你一天天能不能有點腦子?你跟著我出去能幹什麼?拖累嗎?”
聞言,我沉默了,也許,是我表現得太廢了。
在我沉默的功夫,應榳已經走遠了,
可是,我是知道的,應榳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這次會出事,
可是,應榳,你怎麼會覺得我不會也做這個選擇呢?
所以,我跟去了。
看啊,我不廢的,無論是應榳還是那些壞東西,都沒有發現我,
就是,有點冷,海風也好大
沒事,搓搓手、攏攏衣服就好了。
一夜顛簸之後又是一天顛簸和日曬,
我感覺我眼前一陣光暈,差點沒撐住。
終於,油輪靠岸了,
先是陸陸續續下來那幾個壞東西,
等這些個人走遠了,應榳偷偷溜了出來。
但是應榳發現了了我,
從他的表情來看,他非常憤怒,但並不打算管我,
接著,他走了。
我確定船上沒人了,我才溜到船板,進到小廚房,
因為這些人是偷開應榳的油輪出來,所以,我確定他們絕對斷了這裡的監控。
一陣搗鼓之後,我留出一部分能帶走又讓人看不出來的少了份量的食物,再給這裡剩下的米麵糧油以及一些開封的酒水裡面加入秘製的瀉藥加安眠藥。
是的,我是來幹這個的,
是應榳跟我說過的缺德辦法,
對這群人,遇上一般情況的,給點安眠藥或者瀉藥就行了,緊急情況下雙管齊下。
下完料,我就得趕快走了。
果然,那些個壞東西又回來了,他們帶了一些東西,
上來就開始吃喝,
不過,我並不擔心他們不會吃到下過料的東西,他們總得喝水或者喝酒。
我蹲著啃了塊壓縮餅乾,同時仔細留意這些人的動靜,
只不過,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
他們似乎在嬉鬧了,很開心,
唉,不對,吵起來了,
嗯,打起來了,
啊,砸東西了,
哎,好臭,惡臭,哈,瀉藥生效了,
啊,有人揪我耳朵,
我回頭就知道是應榳,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悄無聲息就到了我身邊的。
應榳讓我跟他走了,
甲板下,我震驚地看著他透過好幾個機關開啟一道暗門,雖然裡面只有三四個平米的空間,
但是按照應榳的動作來看,這個空間只有他知道,
應榳讓我呆在這裡。
我問應榳,他要去哪?
我很清晰地記得應榳臉色刷一下就黑了,好半天說了句,“出去捱打。”
我沉默了,但還是沒鬆開拉著他的手,吶吶說道,“我提前給你報仇了。”
“我知道,所以他們提前拉肚子了。”
聽到這話,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但更心疼我特意留出的糧食居然是下過藥不能吃的。
不過,應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