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我的管家提前告訴我要小心。感謝他。”
趙振東心裡咯噔一下,隨即又想到是安插在元和那邊的人乾的,又笑了:“看來小然有證據,拿出來吧,給使者一個交代。”
商長為掏出一個隨身碟。
元和看見證據拿的這麼輕鬆,瞬間氣勢弱了一截——這屎盆子是扣定了。
還好裡面更多的是接近劉珒的資訊,以及這次刺殺的訊息是劉珒從元和那裡得來的。
這訊息不至於讓元和直接變成兇手,但是一個有汙點的副總統註定與更進一步無緣了。
元和咬著牙:“感謝應司長提交的證據,我並不是刺殺大使的人,我是得到了訊息,還沒來得及反應,沒想到應司長比我厲害。”
這事算是有了後續,安撫好馬庫拉,安頓好約瑟夫。
應可然走的時候給了趙振東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趙部長真是厲害,巧舌如簧,難怪您能在外交部脫穎而出。”
趙振東挑挑眉:“小然,年輕人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應可然輕笑看向樓下疾馳而去的元和的車:“包括……”
趙振東瞬間明白了——應可然這小東西不僅知道有人蓄意挑撥劉珒和他的關係,還知道真正的主使是趙振東。
但,反正應可然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了趙振東的好意,那知道也無所謂了。
趙振東起身就走,連裝都不裝了。
應可然鬆鬆肩膀也回去了,路過應諾一旁邊也是一聲不吭。
反正也不是盟友,都是吃肉的牲口,幹什麼裝吃素的菩薩見人就相互阿彌陀佛。
孫秘書看向應諾一:“總統,看樣子沒買賬。”
應諾一無所謂:“也沒幫他動手,哪有賬可買,走吧。”
所以,應諾一也沒想到應可然這小東西自己還能蹦噠。
應可然回到別墅正好和清理完其他風箏線的劉珒回來。
劉珒都忍不住爆粗口:“》#$*光來別墅這裡就有七八個地方有風箏線,趙振東是瘋了嗎?”
商長為:“恐怕不是趙振東,他沒這麼蠢,做多是出了個主意,但是幹活的人是蠢豬。”
趙振東是有可能讓人再次在應可然回家路上放風箏線,賭應可然放鬆警惕了,但是這麼多根風箏線絕對是做這事的自作主張了。
所以很容易被劉珒發現了。
應可然拍拍劉珒的肩膀,示意商長為之後好好給劉珒講講:“這次乾的不錯。”
劉珒笑了:“我怎麼可能背叛先生。”
劉珒當然知道自己在親信程度上比不過商長為,但是商長為可不是和自己一個等級的,簡單來說商長為就是老闆娘第二。
劉珒用腳趾頭都能分清楚自己和老闆娘的區別。
更何況商長為貼身跟著應可然,那外面也要有人守著啊。有時候在門外的作用不比在門內低。
正這個時候,樓上孫悅悅打了個哈欠,衝應可然眨眨眼,示意應可然上來。
好吧,例行公事還是要的。
……
與此同時,趙振東雖然和馬庫拉唱了這麼一齣戲卻沒有將作用發揮到最大——元和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上,應可然那邊既沒有死也沒有傷更沒有被挑撥成功還給趙振東上了一課。
而且,趙振東現在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急得團團轉的人。
眼前的人叫馬哈個,也是c國的王子,只不過沒有像約瑟夫那樣受封親王。
馬哈個:“怎麼他還沒死?”
趙振東極力忍耐:“誰讓你不聽我的話?”
趙振東也是無語了,都是c國現任國王的親孫子,怎麼馬哈個就是個大傻逼,飯都喂嘴裡了還能被噎到吐出來;而約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