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藥箱,也是賀璋手下的人。
然後,賀璋當著應可然的面把藥倒了……
應可然也只是麻木地看著——慣用手段而已,早就習以為常了。
看完這些表演,應可然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了。
本來賀璋的手下不想放應可然離開,賀璋阻止了,眼神陰暗:會自己回來的!
是的,應可然的手機扔了,沒有現金,銀行卡在賀璋手裡,離開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現在天已經暗下來了,但是六月酷暑的溫度還沒降下來,像烘烤箱一樣,傷口難受極了 。
應可然也不敢走快了,要不然流出來的汗會讓傷口更加難受。
走了一會,應可然的低血糖又犯了,實在忍不住就蹲在了路邊。
路邊人來人往,就是沒有一個人幫助應可然……
就在應可然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模糊的視線中一雙皮鞋停了下來,應可然像強行抬頭看清楚來人是誰。
就在剛抬起一點的時候應可然感覺到一股液體從頭上流了下來,應可然抬不起手去擦,液體就順著臉的輪廓流進了眼睛,現在眼睛也睜不開了。
在模糊的意識中,應可然覺得自己好像還被踹了幾腳……
真實情況卻是:華澤趕到現場的時候,正看見祁陽喝得醉醺醺的,還把手中的酒往應可然身上倒。於是乎華澤當場炸毛,上去對著祁陽就是一腳,兩個人扭打過程中不小心踹了應可然幾腳……
祁陽和華澤都是打小習武的人,但祁陽年長几歲,要真打起來華澤肯定不是對手,但是今天祁陽喝醉了。
而此時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華澤不為自己著想也得顧及應可然,於是找空將應可然丟進了車裡,一腳油門走了。
只剩下已經清醒了一些的祁陽。
祁陽陰翳地看著車離去的方向。
祁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不過是看到了大街上有個人,又長得一副很和他胃口的皮囊,本能地想欺負一下,居然就被人一頓暴打!
祁陽越想越生氣!
這一副要殺人的眼神嚇得一旁的女人瑟瑟發抖——她跟了祁陽算時間比較長了,眼前這個男人脾氣火爆,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毒打,而且花心無比,口味更加奇葩,男女不忌,年齡更不是問題,唯一的好處就是出手大方。看這架勢,今天她應該是逃不掉了。
“過來!”,祁陽終於想起了一邊的女人,隨機命令道。
女人雖然害怕,但為了得到錢還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