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應可然就去上課了。
今天徐餘年又來代課了。
看著講臺上慷慨激昂的老頭,應可然皺著眉頭,有點擔心這老頭的身體。
與此同時,應可然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徐餘年抓住機會直指應可然,應可然有點懵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徐餘年:“這位同學,上課怎麼開小差?尊重老師都不會?”
啊?應可然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就一眼。
再說,大學課堂,只要沒有影響其他人或者當眾和老師打擂臺,有人開小差不是所有老師預設的嗎?
另外,你看隔壁那哥們,打遊戲都快打得站起來了。還有前排的小情侶,這兩人的眼神都在拉絲了。還有,後面有個哥們,呼嚕聲都打擾到了一旁畫眼線的同學了。
但是,應可然只能乖巧站著。
徐餘年:“老師剛剛講的聽懂了嗎?”
應可然:“還行。”
徐餘年:“還行是聽懂多少?”
應可然閉麥了。
徐餘年:“那你簡單分享一下你對‘惡法非法’的看法。”
應可然巴拉巴拉講一堆。
然後,徐餘年:“就這?沒了?”
應可然內心:我至少掰扯了七八分鐘。
應可然嘴上:“更深層的,我還沒懂。”
徐餘年:“不懂就坐到前排來,跑那後面幹什麼。”
應可然嘴角抽搐,徐餘年之前還說過應可然,讓應可然以自己的身體為主,坐後排也是給老師一點暗示,老師也不會太失望後排同學偶爾開小差。
但是,應可然還是乖乖上前。
徐餘年滿意了,繼續上課,只是眼神偶爾遊走在應可然身上,似乎隨時準備找應可然的麻煩。
這一堂課,應可然簡直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下課,應可然趕緊聯絡瞳瞳,問一下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徐餘年。
但是瞳瞳表示不知道,瞳瞳最近好幾次要找應可然,但是徐餘年就是不讓,瞳瞳在電話都快委屈死了。
應可然安撫了一會瞳瞳,隨即掛掉電話。
然後,應可然微微側頭看向只隔著一根柱子的徐餘年。
這小老頭剛剛在課堂上那麼兇,現在又和誰打電話,聲音夾得像進了青樓。
當然是和吳樂多在打電話,吳樂多和徐餘年的關係,從吳樂多出國留學開始就變得親近起來。
剛剛,是這小老頭在給吳樂多出氣。小老頭在上課前撥通了吳樂多的電話,然後保持通話狀態,讓吳樂多親耳聽見應可然當眾吃癟。
應可然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小老頭在儒雅的外表下,還有一顆可愛的心。
下午,應可然沒課,偷偷溜去了瞳瞳那。
此時的徐餘年還在午睡。
應可然和瞳瞳約定:應可然到了就搖鈴鐺。
隨後,瞳瞳輕輕開啟門,又輕輕關上。
完成這套危險動作後,瞳瞳一下子就蹦到應可然身上,雙手鉤住應可然的脖子,一臉委屈看著應可然。
應可然差點沒接住,站穩之後,應可然抱著瞳瞳下樓。
但是,下樓時碰見了瞳瞳的哥哥徐馳。
徐馳看見陌生人抱著妹妹,當即就攔下了應可然。
瞳瞳連忙讓徐馳小聲點。
徐馳:“和爺爺說了沒有?”
徐馳打量了一下兩個人,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樣,很是疑惑。
瞳瞳:“我好久沒有和小哥出去玩了,哥哥你也不在家,瞳瞳都快抑鬱了。”
徐馳這才第一次見到瞳瞳說的‘小哥’。
說實在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