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破罐破摔的樣子:“你爹媽剛升官來 A 市?”
華澤的表情略顯驚訝,但更多的是疑惑:“是啊,你怎麼知道?”
話剛出口,華澤的腦子就轉過彎來了,對方是老牌世家的兒子,自己家才剛搬過來,自然一下子就被他知道了。想通之後,他一拍腦袋,臉上又浮現出笑容。
這一番表現,讓應新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向華澤:“你爹媽是怎麼養出一個十來歲的……傻白甜?”
按說,不應該啊。
華澤收起笑容,臉上露出一些尷尬。他的父親可謂是老謀深算,常常對他恨鐵不成鋼。然而,華澤就是更多地繼承了他母親的天真爛漫。
華澤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而應新又轉身要走。
華澤突然就急了,一把薅住了應新,弄得應新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尷尬之色又爬上了華澤的臉,於是乎華澤順手從花圃裡薅下來一把玫瑰,其中一支玫瑰還掉了一片花瓣下來。
“那個,我,不好意思啊。”華澤手忙腳亂地把花塞給應新,“我就是覺得,你長得挺好看的,想認識一下。男生,也可以用好看形容的,客,客觀描述。”
應新在站穩之後很快想甩開華澤,他現在心情相當不好,但是華澤那癟犢子力氣是真大啊,還死死攥著應新。
於是,應新空出來一隻手死死掐住了華澤的脖子:“行了,我是應家的私生子,你爹媽出門前沒教你看人嗎?你巴結錯人了,鬆開!”
華澤一臉茫然:“我沒有這個意思。”
應新冷眼看著華澤,手上的力氣愈發大了起來,直到華澤發覺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才鬆開了手。應新趁機迅速脫身離去。
幾天後,應新因為掐華澤的事被人告發到了應承一面前,覃熹請求應新回來的事自然也遭到了否決。就這樣,應新又被送了回去。
船離開港口不遠的地方,船艙餐廳裡傳來陣陣喝酒的吆喝聲,甚至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應新的房間有頂級的隔音裝置,他正躺在床上看書,突然,隔音玻璃上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張人臉,把應新嚇了一跳。
應新定了定神,發現是華澤,他衝應新咧嘴一笑,指了指門又指了指自己,示意他要進來。
應新略一思索,小心地開啟了隔音玻璃,華澤像貓一樣迅速爬了進來。
華澤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壓著嗓子,小心翼翼地詢問,還不時指著門的方向:“阿新,你還好嗎?這些人都不是好人,他們……”
應新實在受不了他這輕聲細語,如同蚊蠅一般:“這房間有隔音,你只要不大聲喊就沒事。”
華澤的聲音猛地被打斷,他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小心地問道:“不會有什麼監聽裝置吧?”
應新看傻子一樣看著華澤,不耐煩地說道:“我有這麼蠢嗎?你有什麼事?”
應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華澤左顧右盼,但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處。這裡僅有一張椅子,他實在不好意思坐到床上,可就這麼傻站著也著實怪異。
應新並不著急,他倒要看看華澤還能幹什麼事。
好一會兒,華澤終於按捺不住了,他的臉色怪異至極,彷彿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然而在那怪異之中,又隱隱透著幾分期待:“阿新,我,好像是 t。”
應新看著華澤那略有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暗暗吐槽:“期待?我又不是醫生,還能給你疏解發現自己是同的苦悶?”
“所以呢?你特意跑來跟我吐露心聲,好緩解你發現自己是 t 這件事所帶來的焦慮?那你應該去找媽媽或者心理醫生啊。”應新一臉淡定,他又不是沒見過這種事,而且 t 不過是一種自然現象,沒什麼好忌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