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文哲之後,我有一次震驚了。
這兩個人是真能吃啊。
倒是應新,我感覺他似乎找到看吃播的快樂了。
這樣一來,應新吃的也多了點,
這兩天的臉色也好很多了,
我忍不住盤算著再過段時間能看見以前的應新了,
不過,最令我開心的是,
那個大孩子會看遊輪,
我們就要上岸了!
但是,馬上我就不樂呵了,甚至很想給應新打一頓,
因為——
應新,“對了,你叫什麼?”
大孩子,“不知道。”
小小孩看著大孩子,沒說話。
應新,“算了,隨便起一個吧,總不能喊喂。”
大孩子,“叫我湯,叫他粥。”
我:?不是,應新你壓根不認識這兩人?在海上?兩個人逃難一樣的兩個小孩?還被幾個大人持槍搶搜查了,雖然我覺得這些人不是好人。
但是這得多炸裂啊?
不,這不是精神層面的炸裂了,這搞不好是恐怖分子或者間諜,可能會讓小島物理層面炸裂啊。
所以,我一定要問出來這兩人的來路。
但是,這兩人不會在這對我和應新下手吧?
所以,我悄悄煮了一點加料的米飯。
樂呵的是,在去的時候,我碰見了鬼鬼祟祟的應新,
一時間我們愣住了,隨即默契地煮起東西來。
果然,這兩人一看見吃的,眼睛就亮了,
一頓吭哧吭哧啊。
原本還想著要不要也意思意思吃一點的我和應新壓根沒插上筷子。
沒多久,
我就看見了兩個光亮的跟沒使用過的兩隻碗,
耳邊還回蕩著兩人的飽嗝。
“不好意思啊,餓太久了,我們去給你們煮一點。”,湯不好意思說道,
那個小一點的叫粥的小孩還是不說話,怯怯地躲在湯的後面點頭。
“不用,我也不是很餓。”,應新拒絕了。
我也說著再等等,一會再做一頓飯。
聽到再做一頓飯,這兩人的眼睛又亮了,
罕見地又看見了“粥”的眼睛由死寂變得驚喜,上一次看見還是剛剛看見應新端過來的飯的時候。
所以,我和應新也就順坡下驢了,
默默等待著藥效來。
應新還特意開啟了投影儀給他們兩看電影,
果然沒一會,兩人有點發困。
“粥”,“哥,我有點困了,怎麼回事?平時不這樣啊?”
“湯”這時候原本已經昏昏欲睡了,但一聽這話,眼神瞬間來神了,
我覺得他有點發覺不對了,
應新的手也有意無意往一旁的鐵棍那邊蹭。
我小小的還幼稚著的大腦此刻飛速運作,一邊想著怎麼解釋,一邊又盤算我和應新的贏的機率。
還好,這兩天看的閒書有點多,一個念頭迅速劃過大腦。
“你們吃的太多了吧?”,我很淡定地說道,但是據他們回憶,當時的我語氣顫抖,眼神亂飄,“暈碳,會想睡覺 很正常。”
“原來是這樣。”湯揉了揉眼睛,“那我們先去休息了,謝謝你們的款待。”
看著他們回房間,我和應新終於鬆了口氣。
估摸著兩人已經睡死了,
我和應新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