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來剪著玩,兩人就那麼大剌剌地玩上了。
一旁的幾個人看著笑了——還沒聽說過在這種場合玩剪紙的。
可是,還是有人喜歡這種小玩意的,比如和蒙七羽一起來的宋嶺。
宋嶺長相是和蒙七羽一樣的灑脫,性格也比較豪邁,直接上來就動手拿剪紙:“你剪的真好看。”
吳樂多也笑著回答:“以前每年過年和跨年,我爸爸都會自己做剪紙,也教了我一些。”
說話的功夫,宋嶺已經坐在吳樂多旁邊。
蒙七羽看一眼應可然:“湊合湊合吧,我坐你旁邊。”
應可然能說什麼呢?湊合湊合吧。
宋嶺也是在軍隊,一身的肌肉絲毫不比男兵差,坐在吳樂多旁邊,怎麼…怎麼還有點…像那麼回事,尤其是兩人越聊越靠近…
而應可然這邊——本來應可然也不會,紙都廢了好幾張了,蒙七羽更不可能會,那就只能乾坐著了?
那不能。
自從應可然認識了蒙七羽,就知道蒙七羽不整點事那是壓根不可能的。
蒙七羽拿一杯酒水放在鼻子下面一聞,眉毛一挑,應可然的眼珠子就開始轉——這是要幹嘛?
順著蒙七羽的視線——發現了華澤,華澤正在往這邊看,眼神死死鎖住應可然。
真tm不應該跟蒙七羽走。
蒙七羽輕聲一笑:“嘖嘖。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應可然:“不會說話就別說。”
蒙七羽聳聳肩,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下次一定還會。
應可然:“趕緊喝了這酒吧,說不定就能閉上嘴了。大家就都舒服一點。”
蒙七羽輕哼一聲。
應可然眼見沒激怒人,繼續:“我聽說你們家在給你找聯姻物件了,定了誰?”
果然,蒙七羽不淡定了:“行了。閉嘴吧你。”
蒙七羽走了,應可然舒服了,繼續給吳樂多裁紙。
正不亦樂乎的時候,旁邊被放了一盤水果。
是蘇念!
應可然皺著眉頭不明所以:“?謝謝。”
蘇念也沒放在心上:“你爸爸有事來不了,這是他的意思,其他東西不能亂吃,這個是安全的。”
蘇唸的話還沒說完,應榳已經過來吃上了:“媽。”
蘇念看著連自己都不怎麼親的傻兒子倒是願意自己湊到這裡來,也是忍不住無奈嘆氣,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繼子現在倒是還行,說不能真能關鍵時候撈一把傻兒子,也不虧。
蘇念走了,應可然才無語地看著應榳:“吃吧,吃不死你。”
應榳:“我好心幫你,告訴你這東西能吃,你就這麼說我媽?”
應可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應榳:“關愛智障,人人有責,我這就幫你聯絡醫生。”
有問題的可能不是水果,也可能是果盤或者擦嘴的餐巾紙。
應榳臉色一變,立馬催吐去了。
應可然好笑地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應榳,招手叫來應家的一個人,讓他聯絡一下蘇念或者應承一——蘇念今天三番兩次幫他,雖然這次沒什麼作用,但至少在別墅的時候有作用,自己也回報一次嘍。
當然,之所以現在才說,也是想看看是不是蘇念自己乾的,如果是,那這就是警告了!
正要欣賞吳樂多新做的應可然頭像的剪紙,透過縫隙就看見趙振東和元和在一起——真晦氣啊!相比於元和,趙振東都還算正派了。現在好了,變成倆攪屎棍了!
所以,今天的倒黴蛋會是誰?
應可然在腦子過一遍今天來這裡的人,最終定格在宋嶺。
宋嶺雖然不是什麼底層上來毫無根基的人,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