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珒聽到這裡，立馬警覺了起來。
但是，應可然：“我想吃點當地的水果，你看著買點回來。”
劉珒：？啊？
應可然也一臉疑惑地看著劉珒：“怎麼了？去啊。”
劉珒雖然腦子還沒轉過來，但是，去就去吧。
支走了劉珒，商長為抱著電腦就來了。
商長為：“找人倒是可以努力一下。確定跑到S國了嗎？”
應可然揉了揉額角：“應該不會差。但是我得確認一下下這個陶玉凡到底犯了什麼事。”
商長為：“秘密調查。出逃，動亂國家，蒙家的軟肋地方。通敵？叛國？”
但最後卻發現這個陶玉凡已經被‘葬’在了烈士陵園。
？
甚至在明面上都不是一個活人了？
應可然就知道蒙七羽不可能讓人佔便宜。
不過，蒙七羽竟然繞過蒙家找應可然這顆小蝦米，看來蒙家並不贊成蒙七羽這個舉動。
所以，極有可能是錢中雲有問題，陶玉凡帶走的秘密讓這件事變得似是而非，恰巧蒙七羽正處於上升期，一旦蒙七羽的恩師出現通敵的嫌疑，那蒙七羽就算是清白的也會被耽誤往上升的機會，蒙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讓蒙七羽趟渾水，可是蒙七羽對她這個師傅很在乎啊。
應可然往窗戶外面看了看：這件事肯定也不能讓應家或者其他人先知道，要不然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已經答應人家，但是這事首先怎麼在應家的眼皮底下幹呢？
這不，出去兜一圈回來，後面就跟著好幾條尾巴。
一到晚上，就連工作繁忙好幾年都沒見過面的應承一都打來了問候的電話。
問幹什麼？
能幹什麼？體驗一下風土人情。
看來還是得找一個能自立門戶又和這幾條尾巴沒有牽扯的大腿。
軟飯，有時候也不錯的。
……
一家A國人開的餐館內，應可然吃得連連稱讚。這邊本土的餐館有時候真的難以下嚥，雖然說應可然有錢，即使在異國他鄉也能過上在A國的生活，但是招架不住自己現在還是一隻小卡拉米，上面那麼多領導在，就自己天天開小灶？偶爾打打牙祭得了。
飯都快吃完了，服務員又來送甜點。
當服務員正要走的時候，應可然一把拉住了服務員。
服務員手上的力氣突然增大，但隨即又鬆開手勁：“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是正經餐館。”
應可然面不改色：“跟了我好幾天了，現在又來這當服務員，要麼你有這個意思，有這個意思就別裝了。要麼你是在踩點？陶玉凡？”
服務員臉色難看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先生。”
應可然也不急鬆開了服務員的手，給商長為一個眼神。
商長為立刻從大衣掏出槍，瞄準了服務員。
服務員臉色大變，眼神慌亂：“先……先生？”
可是，當服務員看到應可然盯著她的手看的時候徹底破防了，剛剛她在看到槍的時候下意識手動了，這是常年訓練留下的小動作——對方掏槍，下意識也會去摸槍。
所以陶玉凡當即就跪下了：“我願意給應家賣命，也可以給你賣命，但是求你幫我搭條線，我不能揹著通敵賣國的罪名去死，我也沒有通敵賣國。”
應可然在發現陶玉凡在跟蹤他的時候就知道陶玉凡是清白的，一個被懷疑的賣國賊要麼死了保全家裡人，要麼貪生怕死藏到犄角旮旯，絕對不會主動靠近應可然找一線生機。
但確定陶玉凡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只能是錢中雲這個老東西了。
所以，是遵守承諾將陶玉凡送給蒙七羽，還是把訊息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