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總統府住了幾天,應可然都有點不自在了。
姚見曦要上課;
劉珒因為身在總統府,且總統府是劉珒的前東家,所以劉珒多少有點蔫了吧唧的;
秦媽又先生長先生短的,沒勁;
林媽、譚阿姨就更不用說,一個壓根不會說話,另一個也不敢和應可然說話;
瞳瞳也不被徐餘年允許長時間玩手機;
商長為呢?商長為也申請去國外留學了。
現在,應可然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愛熱鬧是怎麼回事?
剛好林媽又端來魚湯,應可然看一眼就皺眉頭,正煩著呢,還送魚湯這種應可然平時就不愛吃的。
但是林媽一頓嗚嗚啊啊,更煩了,強迫著端起魚湯,喝一口。
應可然:“怎麼沒放鹽?”
湯裡面不放鹽,簡直比水還難喝,應可然馬上喝水漱口。
林媽滿臉抱歉,應可然看著她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也不好說什麼,但林媽平時是個很細心的人,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於是,應可然開口詢問:“林媽,你怎麼了?在這不自在嗎?有人,欺負你?”
林媽連忙搖頭,又是一頓嗚嗚啊啊。
應可然聽不懂,揮手讓林媽走:“你先出去,明天我送你去治療嗓子,都沒辦法交流。”
林媽聽到要治嗓子,又是嗚嗚啊啊一頓輸出,又是搖頭。
恰好,應諾一來了:“那就這樣,今天晚了,明天再說。”
應諾一這一嗓門傳來,應可然清晰地看見林媽有點發抖,臉色也差點沒穩住。
應可然看著林媽是反應,皺起眉頭:“明天劉珒送你去。治不好你也別回來了。”
應可然這話,前面一句是安撫,告訴林媽,是應可然的人去送她,後面一句是警告,應可然受不了一個嗚嗚啊啊的人在身邊了。
林媽錯愕地抬頭,看來必須要去治療了,林媽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掰不過這兩人,只能先下去了。
林媽走後,應可然的眼光在應諾一的身上轉了一圈,他敢肯定,林媽和應諾一有事。林媽平時可是寵辱不驚的人,直到來了總統府,老是走神、老是神遊,應可然總覺得林媽在害怕這總統府。
難道,林媽還跟應諾一有什麼……哎,不可能,不可能,應諾一和應承一都是情種,應諾一和他夫人陶玉一直相當恩愛。
應諾一看著應可然審視的眼光,敲了敲應可然的腦袋:“想什麼呢?”
應可然當然不可能告訴應諾一自己在想什麼,於是轉移話題:“你來幹嘛?”
應諾一拉過椅子,坐在應可然床邊:“今天公務處理比較順利,過來看看你。”
應可然用看神經的眼神看著應諾一:“我真不認識其他國家的王子公主了,約瑟夫就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他是王子。”
應諾一:“不是這個。”
應可然:“你發現我拿一個玻璃手鐲換了你的玻璃種手鐲了?”
應諾一:“?”
應可然:看來不是。
應可然轉頭一想:“你發現我換了你的景德鎮的孤品擺件了?”
應諾一:?
應可然:也不是。
應可然再一想:“你發現我拆了你的藏酒,然後灌了水?”
應諾一:你tm還幹了什麼?
應可然:“那就是我把掉狗屎上的魚,洗洗給你吃了?”
應諾一:好得很。瞬間沒有了繼續聊天的慾望,要先去盤一下庫存,看這癟犢子還幹了什麼好事!
應諾一憤然離去,應可然還是一臉茫然,到底發現哪一件事了?不過,應可然幹這些大事也是有原因的,再不然,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