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走人，離婚的時候我說得體面一點，要不然別怪我到時候在你爸媽面前說話太難聽。”
紀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路，讓顧鵬程麻溜離開她面前。
顧鵬程原本還準備再開口說些什麼的，可卻猛地發現紀雁現在人多勢眾的，自己最好不要再耽擱下去，要不然待會很可能就不是走出去而是被丟出去了。
“小雁……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你真的不能原諒我……”
“出去。”
顧斯年攔在他面前，垂眸俯視地看著他，眸中所帶的厭惡絲毫沒有加以掩藏。
被這一幕刺痛到的顧鵬程咬了咬牙，心中滿腹怨恨地離開了。
而彼時紀雁的眼淚也沒有掉過哪怕一滴，堅強得令人心疼。
“你也走吧。”
紀雁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瀟瀟，但是瀟瀟知道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她臉上的表情帶著愧疚，路過紀雁時小聲的說了一句抱歉。
而紀雁只是扯了扯嘴角。
抱歉？
需要抱歉的不是她。
“不好意思啊姜總，讓你看笑話了。”
“沒事的，你要休息一下嗎？如果現在不太方便的話，這合同我讓別人幫忙弄一下也沒事的。”
姜池魚考慮到現在紀雁的心情應該也無心工作，便出此辦法。
“謝謝姜總，沒關係的，不是什麼很麻煩的事情。”
她重新站直身子，手上捧著的就是她影印過來的將要給顧斯年簽字的合同。
“顧先生的合同是籤兩年吧？”紀雁這樣說著從懷中那厚厚一疊的檔案中抽出一份合同給顧斯年，“您看看有沒有問題，沒問題的話簽字就行。”
“好。”
看著這兩人的相處，姜池魚綜有一種兩個人看起來像不認識的樣子。
確實是不認識的。
“她不知道。”
顧斯年忽地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讓紀雁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姜池魚聽懂了。
顧斯年可能是看出了自己的疑惑，所以在為她解答疑惑。
“沒事沒事，他跟我說的。”
姜池魚出聲打著哈哈，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
這一件事前後花了不少時間，但在紀雁將合同遞給顧斯年後這件事所需耗費的時間就不多了。
十分鐘後，姜池魚和顧斯年兩人一同出了環球的大樓，姜池魚正準備去找陳末，卻忽地被顧斯年叫住了，
“之前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就今天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