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砸碎玻璃的聲音響亮而清脆,卻沒有人進來。
是在門外守著,還是……這間浴室的隔音也一樣的好。
沉言無力的笑笑。
感覺身體在多日的放縱之下已經脫了力。
軟的像是一堆白白的棉花,不知何日才能變成堅韌的棉線。
她撿了地上的一塊碎片握於掌心。
不想再裝傻了。
明知是成年人應該會冷靜和剋制,虛與委蛇有何不可,做人眼中的傻子若是能得利也沒有什麼不應該的。
沉言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是做不到月亮先生口中的“小心”、“平靜、”“一切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