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令人害怕。
太恐怖了。
沉言感覺被嚇到了,昨天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昨天婚禮過後,只是很溫柔的來了一次,像棉花一樣的舒展柔軟,溫暖愉快。
可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全靠男人把住她腰上的兩隻小肉窩才沒有滑落到沙灘上,謝景明結實的胸膛磨著她奶子,將胸前白花花的軟肉都磨的紅彤彤的。
她又洩了,兩條小白腿死死的絞纏在男人的腰上,大量透明的水液從身體內部像冒水的水龍頭一樣的湧出,卻被陽具堵死在裡面,隨著終於噴湧出來的白色陽精,只好無奈的被撐大了肚子。
她攤在了謝景明的身體上,謝景明的陽具還沒有從女孩體內撤出,享受著被高潮後的小穴緊緊包裹的快感。
只是妻子難免辛苦了些。
謝景明溫柔的撫摸女孩烏黑亮麗的長髮。
“你騙我!”女孩平復著呼吸,氣呼呼的指責他,“你明明告訴我性是很讓人舒服的,結果剛才卻……那麼……”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難道你不舒服?”謝景明笑了,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一向溫柔的瞳孔中充滿了慾念,輕咬她脖子上的軟肉,留下又一次的痕跡,“親愛的,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女孩搖著頭,看他想立刻再來一回的樣子有些慫了,“我承認,是有些舒服,但是 ,好讓人害怕。”
她委屈的摸著脹大的肚子,認真的說出自己此時的感想,“感覺要被你插爆了,隨時會死去一樣。”
她如此的委屈,感覺被騙婚了,和婚前說好的不一樣,男人的性器卻被她說的話和動作刺激的完全硬了起來,興奮的在她的肚子裡振顫。
沉言不知道危險,又軟乎乎的趴在丈夫胸膛上,明明是豔麗的姿容,眉目間卻顯示出無辜的神情,像是懵懂無知的小獸,隨意的親了一口謝景明的臉,輕聲問道,“景明,你真的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謝景明真的不知道。
“就是……酒店那件事 。”沉言欲言又止。
那是有一次全班同學去聚會,結果沉言出去時被迷暈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被姦汙……
她的初次……陌生的人,討厭的人……沉言不知道是誰,只有起身的時候,從被清潔的乾乾淨淨的腿間,痠痛的過分的小穴和已經合不攏的被黑色簽字筆寫上一個正字的大腿。
後來沉言才從網上得知這意思,那個人……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性器還是玩具,進入了她整整五次。
這樣的侮辱,不管怎麼去想,還是讓人忍不住渾身戰慄。
只覺得陷入了滿是惡意和絕望的地獄。
“幸好你在我身邊,一直陪伴著我, 安慰我。”她的語調都變得有些奇怪,明亮的瞳孔中少了一些光彩。
沉言當時著急回到宿舍,不小心把謝景明撞傷,直接把他送進了醫務室。
結果她自己卻大哭起來。
奇奇怪怪的。
反過來謝景明這個受傷的人還得安慰她。
問她為什麼哭,別害怕,有什麼事都和他說。
他是那樣的溫柔、真摯、誠懇——即使在面對沉言這個既不熟悉又無法給他提供幫助的人。
沉言就真的都說了。
她當時壓力太大,其實,說完沉言就後悔了。
這種事要麼報案要麼自己知道,怎麼能被別人所知。
她不該因為那過分的溫柔就去賭的。
然後,就像現在一樣,謝景明溫柔的親吻她臉上晶瑩的淚水,親切的擁抱她,告訴她沒關係的,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甚至還幫助沉言去尋找施暴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