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會泌出乳汁,而齊沛白又弄的粉嫩的蓓蕾變得紅腫脹大,甚至咬的都要破皮了。
這本來屬於母親的職業,又被當成性事中取樂的玩具一樣的玩弄,沉言想去抓齊沛白的頭髮……至少,制止他一下,可受困於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手腕骨,手臂只不過剛抬起,就因為巨大的痠痛而落下。
齊沛白看著這一幕,眼底異光閃爍。
“爬過去。”齊沛白抽出性具,狠狠的抽打女人的臀肉,白色的軟肉上面一下子就出現了清晰的紅色掌痕,好像是一種印刻和標記。
沉言搖著頭拒絕,即使知道多半是無用的,可她沒有力氣,也不想爬過去。
在身體中包裹的性具被抽出時,本來就無力的身體已經軟軟的癱在地上,沉言沒有了一點能支撐她的東西。
軟軟的像化作了一灘水一樣。
齊沛白實在無法,突然又一把將她提起,把她架在書桌上面對著一個冰涼的東西。
是玻璃,透明的玻璃。
唯一慶幸的是她因為下雨時採光不好而把窗簾落下,多多少少能夠遮擋。
只有從窗簾的間隙中,才能看到不遠處人家的燈火。
想必那裡,也有人家在做飯,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圍在一起,吃著豐盛的晚餐,哥哥和妹妹可能會討論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時而打鬧時而追逐,而母親大概會在臨睡前,愛憐的在女兒頭上落下一吻……
不知不覺間,沉言這麼想到,可隨著身後人的力道,又發出可憐兮兮的破碎呻吟。
齊沛白興奮的在身後艹著女人,看她奶子貼在冰冷的玻璃上,柔軟的胸乳擠成一團,隨著他的操弄而不斷噴出溢位乳液,白色的乳液將玻璃都打透打溼。
而身體上流暢的線條隨著他的操弄而晃動,更別說他的性器正浸在小穴中,時不時就會劇烈的收縮,更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他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在人們眼中溫柔純淨的形象,因為他胯下的,分明是一個遭受巨大性具淫虐的可憐女孩,明明已經完全到了終點,卻被困在情事中無法休息,更無法睡去。
只能隨他在慾海裡流動,等待著不知道何時的結束,才能沉浸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