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也在痛,簡直就要痛死了。
她又是痛,又是氣,且原就是個不聰明的人,這會兒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在?當下就大聲的對沈沅說道:“你在這裡囂張什麼?難不成你不曉得你的那個夫君左胸中箭,生命垂危,正躺在山西奄奄一息?說不定就要死了。等他死了,沒有人替你撐腰,到時看你還要如何的囂張。”
若沈沅不是上午剛想明白昨兒晚上確實是李修堯過來看過她,而且他當時雖然左手掌心的傷口猙獰,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好好的,那這會兒聽到李寶瓶說的話她必然就會震驚擔心,但是現在她心念急轉,已經想明白這定然是李修堯使的一個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