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因此捱了一頓打,他又笑不出來了。
陳禹又沉默了幾秒鐘,“你姐姐對這件事怎麼看?”
“啊?”
蘇璞扯起嘴角,“什麼意思?她從來不在乎那些該死的貧民,她還能有什麼看法?”
陳禹閉了閉眼。
當年他在花園裡被人幫助和母親被推下樓,時隔不過幾個月,人總不可能性情大變。
如果蘇璞的話是真的,蘇玉就不會去幫傭人的兒子,也不會是自己的恩人了。
“蘇承言!”
蘇璞完全沒注意到旁邊人的臉色,只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惜那傢伙已經死了,否則我一定要——”
“哼,如果他的女兒僥倖活下來,我非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把那個小賤人抽筋剝皮,把她的手腳砍下來,再挖掉她的眼睛——”
蘇璞眼神已經陰狠至極,“哈,她不也是異能者嗎,只要不砍頭,那可沒那麼容易死掉——”
他的話語忽然頓住了。
一陣難以想象的尖銳劇痛從胸口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