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又沒有在一起,你自己眼巴巴地送上來,說是鴨怎麼了嗎”
話音未落,她輕顫的身體被人撈進懷裡,雙唇也被堵住,嗚嗚地發不出聲音。
他親得用力,說是服務,明明自己是最享受的那個。
雲嬈臉上幾乎寫著“外強中乾”四個大字,很快就被他弄到求饒:
“我錯了,不是不是鴨”
“那是什麼?”
雲嬈喘了兩口氣,嘗試性地說:“是孔雀可以嗎?鳥中貴族?”
靳澤以為她會嘴甜說個“老公”“寶貝”什麼的,好歹也該是“男朋友”,沒想到還是禽類。
“鳥中貴族,什麼意思?”
他捏住她的下顎,雙眸危險地眯起來,“鴨中頭牌?”
“不不不。”
雲嬈認真地解釋,“孔雀比鴨好看多了,它很高,有大而華麗的羽毛,重點是,它還會開屏。”
靳澤輕笑了下:“開屏?”
雲嬈縮了縮脖子,在他懷中無言點頭。
“你覺得我會開屏?”
雲嬈根本不敢說話。
但是,她意識到此刻一定是靳澤此生最接近自己的本質的時刻,於是她非常勇猛地點了兩下頭。
男人又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涼,眼神卻異常熾熱。
他俯下身,微涼的指尖掃過她脖頸,低聲蠱惑道:
“好的,我現在就開個給你看看。”
無期徒刑
轎車行駛得再平穩, 內飾皮具再高階,也比不上一張柔軟舒適的床。
靳澤這個屏,開得不是很舒坦。
他在關鍵時候剎了車, 把人從車座上撈起來,放在懷裡, 蜻蜓點水地吻著。
雲嬈勾著他的脖頸,身體不上不下的,有點難耐。
她的手主動往下探,毫無章法地摸索, 很快就被靳澤扣住, 拿了上來。
“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男人帶著輕微的鼻音, 胸腔微微震動,
“等會到家, 帶你看一件生日禮物。”
雲嬈趴伏在他肩上, 像大熱天裡的小貓, 微張著嘴喘氣, 聲音也細得像貓叫:
“衣帽間都要放不下了。”
靳澤摸了摸她的後頸:“那可不能放進衣帽間裡。”
轎車駛入雲翡佳苑,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進入地庫,而是停在了花園大門前。
雲嬈留在車上理衣服的時間,靳澤已經繞到她的車門前,耐心等她整理完, 然後替她開啟了門。
他候在門外,稍稍彎腰,朝她伸出一隻手, 指骨明晰,掌心向上。
雲嬈心尖一跳,緩緩將手搭上去。
兩人牽手進入花園, 只見前不久剛栽下的小聖誕樹旁邊多了一幢矮矮的彩色木屋,橫樑上掛著一張空空的木牌,似乎在等待有人在上面刻下什麼。
視線向右一瞟,雲嬈倏地頓住腳步。
管家李叔穿一身頗為正式的西服等在路邊,在他身旁,兩個小傢伙排排坐,脖子上繫著粉紅色的領帶,正兒八經地蹲著,等待主人回家。
其中一隻,是她的乖兒子西幾。
還有一隻純白的糰子,今天初次見面。
雲嬈激動壞了,快步衝到它跟前:
“你是誰呀~”
靳澤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它還沒有名字。公舉殿下賜個名吧。”
雲嬈將白團子攬進懷裡,小狗與她很是親近,搖著尾巴狂蹭她的臉。
她做夢都想擁有一片花園,貓狗雙全,今天全都實現了。
“要不就叫湯圓吧,圓圓白白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