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水平下降可以理解。
但是這種簡單到令人髮指的酒桌遊戲,雲深記得,去年他過生日的時候,靳澤幾乎一局都沒輸過。
時間在靜默的空氣中流淌著。
靳澤似乎輕笑了下,嗓音有些乾啞:“是啊。”
聽到回答,雲深轉頭看向他。
靳澤平靜地對上他的目光:
“我就是故意的。最近比較鬱悶,多喝點酒放縱一下。”
他其實很想走過去按住雲深的肩膀,告訴他你妹妹是我的女朋友,我想要和她結婚。
但他知道雲深反對他和雲嬈走近,而今天是雲嬈的生日,他不願意在這個日子裡鬧出任何不愉快。
雲深沒有吭聲。
應該是相信了。
靳澤不太確定,因為他今晚的演技實在太過拙劣。
氣氛仍然凝滯著,其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湧動。
靳澤擦乾淨手,催了句“你快點”,然後淡定自若地往外走。
腳步踏出門框,忽地一頓。
門外,石墨色的承重柱旁邊,站著一個身穿淺粉色毛衣的姑娘。
她雙頰酡紅,看起來又呆又醉,但是一雙眼睛亮得嚇人,在不甚明朗的會所廊道內閃閃發光。
她看見他了。
腦子裡深深印刻的指令“撲倒靳澤”被激發,全身肌肉迅速做出響應。
她朝他衝了過來。
靳澤怔了怔。
轉瞬間,女孩如一頭橫衝直撞的小蠻牛,狠狠撞進了他的懷裡。
靳澤毫無防備,被她撲得向後倒退了幾步。
兩個人雙雙跌進男洗手間內。
“嬈學妹。”
靳澤擔心她重心不穩,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可又不敢明著抱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怎麼來了?”
雲嬈沒有回答,只顧著手腳並用往他身上爬。
靳澤被她逼得連連後退:“等一下”
“靳澤。”
雲嬈喊出了他的名字,見他似乎不願意抱她,一時間更激動了,張口就來,
“老公!”
靳澤:
幾毫秒的走神時間,他支撐不及,整個人被雲嬈擠兌著往後退,肩胛骨重重撞上了牆面。
這個姿勢。
他好像被比他矮22公分的雲嬈壁咚了。
靳澤的視線往盥洗臺那兒走了一圈,冷白的膚色微微泛紅,喉結滾了滾:
“學妹,你喝醉了。”
他已經無處可退,雲嬈順勢勾住他的脖頸,雙腿往上纏,成功把自己掛到了他的身上。
“老公我愛你!”
她異常興奮地說出這句話,趁男人呆住,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抱著他的脖子對準他的嘴啃了起來,動作十分瘋狂。
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
粉絲突襲偶像,男廁所內霸王硬上弓,畫面簡直不要太淫|亂。
盥洗臺方向。
雲深僵在原地,手中的紙團無聲墜落。
片刻後,他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句: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