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自責,所以獨自跑回家窩著。
一次兩次,老是這樣,把他自己的意志施加在她身上,以為是對她好,讓她像個傻子一樣矇在鼓裡。
雲嬈氣得結束通話了電話。
隔了兩分鐘,她又撥回去。
對方立刻接通:“嬈嬈,我”
她打斷他,聲音有點哆嗦,半是憂心,半是憤懣:
“你給我等著!”
一句話說完,她又掛了。
靳澤有些哭笑不得。
他抬起右手,擋在額上,額頭熾熱的溫度灼燒著手背。
室內晦暗不明,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
今天下午,他在雲嬈家裡背臺詞。
這部電影的臺詞並不難,可他練了沒多久,忽然發現自己聲音莫名其妙啞了,扁桃體有點發炎。
再然後,體溫漸漸上升,四肢也變得虛浮無力。
他吃了點藥,不見好轉,然後就叫司機過來把他拉回家,找了私人醫生過來看病。
身體難受的時候,他其實很想她。
可她工作太辛苦了,本來他留在她家,就是為了伺候她,哪有讓她反過來伺候他的道理。
回到別墅之後,靳澤以為,憑自己強健的體質,應該很快就能好轉。
沒想到,昨夜的大雪這麼厲害。
他被雲嬈一通電話叫醒,甚至覺得自己燒得更厲害了。
靳澤爬起來吃了片退燒藥,涼白開送服。
神志稍微清醒了點。
她剛才說:你給我等著。
應該是要過來找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