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個冰冷又規律的拍電影機器。
按照公關團隊的思路,這個輿論漩渦冷處理就行了,過不了多久,憑藉靳澤那張內娛頂級神顏和過硬的演技實力,該舔屏的還是會舔屏,企圖嘲諷的也找不到別的黑點,自然就退散了。
反正裝x也不是什麼天理難容的事兒。
誰也沒想到,今夜蹦出了這麼個熱搜。
誰也不知道,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是怎麼爆紅的。
總之,在各路閒出屁來的粉絲和博主的推動下,靳澤磕破腦門,這個詭異的話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路往前衝,熱度還在持續暴漲。
靳澤頭一回被貼上搞笑標籤,還有那根立柱,比他更火,簡直成了開年第一辟邪護身招桃花神器。
廖啟華:“雖然這個話題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夠接地氣,很多網友拿來玩梗,還有很多粉絲關心你的腦袋是否安好,而且不會造成實際上的黑料,最重要的是,正好能抵消掉前段時間說你裝逼的負面言論。”
話音未落,他又補了句:
“當然,這個話題和你的氣質不太符合,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
“沒事。”
靳澤悠悠地說,“就這樣,觀望吧。”
廖啟華微微一愣。
他原以為,按照靳澤的個性,多半難以忍受自己成為全網笑料,高中的糗事還被翻出來討論。
就算沒有立刻否決,可能也需要他費一番口舌遊說。
結果,他就這麼答應了?
廖啟華鬆了一口氣,忽而調侃道:
“所以,你高中打籃球的時候,真的把腦門磕破了?”
靳澤的聲音一頓:
“怎麼?你打球的時候沒受過傷?”
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就像老朋友,廖啟華的語氣越發隨意:
“我脫臼過,還骨折過,但是我不會搞到頭啊?更不可能用臉去撞”
“柱子”兩個字還沒出口,靳澤飛快打斷他:
“你什麼意思?”
廖啟華無辜地眨了眨眼。
靳澤:“拜託,我好歹是我們班第一後衛,高中的時候差點選進校隊。當時我和我舍友打對抗賽,對手三分不進我搶籃板,空中就截到球了,結果不知道從哪飛出來一條狗和我搶,跟跳遠似的,落點都不會判斷,一下把我撞立柱上了。我當時要不是人在半空中,注意力全在球上,怎麼會被那狗東西撞歪?真是日了”
廖啟華:?
他認識靳澤五年,除了劇本要求,從來沒見過靳澤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還帶髒。
果然,球技關乎男人的尊嚴。
那麼冷淡自若的人,也能一瞬間炸毛。
“咳咳。”
靳澤意識到自己有點破防,聲音冷下來,
“掛了。”
他說一不二,立刻掐斷了電話。
臥室變得寂靜,遠方的汽笛聲彷彿來自另一個時空。
靳澤瞟一眼息屏的手機。
腦海中莫名閃過許多從前的青蔥歲月,鮮衣怒馬,無所畏懼,何等的張揚恣肆。
沒來由的,明明剛懟了人,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
翌日晨。
透過落地窗往外看,申城半空中瀰漫著薄薄的晨霧。
窗邊的男人身披一件寬鬆睡袍,面對著薄霧籠罩的城市,正在喝咖啡。
手機震了兩下,他垂眸掃一眼螢幕。
很快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
雲嬈:【學長,我有罪。】
僅憑五個字,靳澤猛然回憶起那雙極美麗的杏仁眼。
總是低斂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