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你府裡的姬妾,陪著你,給你生兒育女,難道她們在你心裡沒有絲毫分量。”
趙琛敏銳地撲捉到皇上話裡透漏出的意思,為了讓父皇打消這個念頭,趙琛道;“父皇,兒臣自見了柳絮,心無旁騖,不瞞父皇說,兒臣一年前初次見柳絮,自此,對所有女人失去興趣,立誓非柳絮不娶,若實在不能如願,兒臣今生決計不會碰別的女人。”
永熹帝微微有點詫異,“皇兒是說,這一年裡沒有碰府裡任何一個姬妾,柳姓女子專寵椒房。”
永熹帝為帝多年,閱人無數,洞察秋毫,趙琛決定不遮遮掩掩,實話實說,求得父皇恩准,於是道:“兒臣並未跟柳絮姑娘有肌膚之情,柳絮姑娘是清白之身,兒臣一年沒沾女人。”
永熹帝突然產生興趣,“聽說那個柳姓女子住在王府,難道你們沒有失了分寸?”
趙琛老實地道;“沒有,柳絮不是輕浮的女子,她不願意的,兒臣不想勉強,何況她開始並不十分喜歡兒臣,她本來是想嫁給一個書生,後來兒臣堅持,慢慢的她才動了心。”
永熹帝越聽越感興趣,“那你二人為何甥舅相稱,不是為了在世人面前遮掩,背地裡行苟且之事?”這是永熹帝的心結,行事齷蹉,何談清白乾淨。
“當時,柳絮跟姓陸的書生已談婚論嫁,兒臣糾纏她,她迫於無奈,不敢公開兒臣的身份,怕嚇到那個書呆子,假稱兒臣是她舅父,那個書呆子信以為真,對兒臣執舅父之禮,我二人就將錯就錯,柳家沒有長輩,柳絮想讓兒臣全充作長輩為她主婚,兒臣為了她的幸福,忍痛割愛,出面跟那陸書生的父母商討兒女親事,那個姓陸的書生,實心實意想娶柳絮做妻室,怎奈他父母嫌棄柳家家貧,婚事告吹。”
趙琛說到這裡,瞅瞅父皇臉色,慚愧地道:“兒臣荒唐,不是故意,但是我二人甥舅關係已公開,無法改口。”
永熹帝正聽得感興趣,忙道;“接著說下去,柳姑娘的婚事不成,是不是你從中搗鬼?”看來永熹帝迫切想知道二人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