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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桃馥想:既然有人想狗吃屎,我好像沒道理攔著吧?
於是,辛桃馥索性也裝沒看見,蹬著腿就等相公子往上撞。
相公子果然撞了上去,正要來一個優雅又柔弱的跌倒,誰想到,辛桃馥的腳卻又猛然往上勾了勾,相公子一個沒提防,正正摔了個狗吃屎。
“啊………………”
眾人聽到叫喊,趕來的時候都懵了:相公子臉朝地地摔倒,額頭都磕破了,在流血呢!
連司延夏都懵了:哇,這麼猛!
相公子一邊惱恨自己被摔得那麼重,一邊又慶幸:自己既然摔得那麼重,那他也不用想辦法怎麼樣優雅又不經意地跟殷先生告狀了。
這下,想不捅到殷先生那裡都不可能。
辛桃馥想的也是一樣的:這下殷先生總得為相公子出頭吧?我肯定要失寵了是不是?
想走
相公子被眾人扶起,司延夏、宴會主辦人司小姐以及幾個助理趕緊把他送到私人醫院。
當然,辛桃馥也是要一起跟著去的,在前往醫院路上,詹姆一直憤憤然盯著辛桃馥。若他的眼神能化作刀刃,早已把辛桃馥背脊戳爛。
但眼神還是不能化刀刃的,不過是虛無之物,辛桃馥一個唯物主義者絲毫不慌,仍淡淡定定地坐在司延夏身邊,好似事不關己。
這場面變得這麼不好收拾,也實在是出乎司延夏的意料。一直熱衷於煽風點火的司延夏也彷彿換了一個人,變回日常那個“一問搖頭三不知,沉默是金和稀泥”的文靜公子,沉靜地坐在位置上,並不時溫和詢問相公子的狀況。
相公子哼哼唧唧的,一直在裝暈,也不搭話,好顯得傷情嚴重。司延夏和司小姐也不能分辨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只能當真的處理,一邊慰問他,一邊催促司機趕緊飛車。
好容易把車開到了醫院,詹姆和司小姐的助理兩邊攙扶著相公子下車,進了急診室。別看相公子頭破血流的看著嚇人,但其實就擦破皮,皮外傷而已。
那邊醫生稍加包紮便無事。
可相公子一邊說頭暈一邊說噁心,醫生便讓他做檢查,檢查出來也是無事,醫生便說“可能是有輕微的腦震盪”。
詹姆一聽,滿臉擔心地說:“腦震盪?腦震盪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醫生,這可怎麼辦呀!”
醫生又安慰幾句,說情況應該不嚴重,不放心的話建議住院觀察。
於是,相公子便在病房裡住下。
不過一會兒,宴會上的幾個友人聽說他做完檢查了,也趕來瞧他。
相公子一臉虛弱地說:“我沒事……咳咳……”
詹姆氣道:“怎麼會沒事?好端端怎麼就摔了呢?”
幾個友人也忍不住把目光往辛桃馥身上瞥:“對啊。當時就你在那兒呢?你要不說說是怎麼回事?”
辛桃馥只說:“我怎麼知道?他忽然就摔了,我也覺得很奇怪。可能是洗手間地滑吧?”
相公子露出了委屈的眼神。一個友人便問:“小相兒,你倒是說說,怎麼回事啊?”
相公子欲言又止地說:“我……我也不知道……我經過辛桃馥身邊的時候,好像絆到了什麼,一下沒留神,就摔了……”
“絆到了什麼?”友人問,“那是絆到了什麼?”
說著,他們的眼神都往辛桃馥身上投去。
辛桃馥只說:“那我可不知道!”
司延夏這時候也不煽風點火了,重回了他素日習慣的“和稀泥”,只說:“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怕是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醫生既然說了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唉,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還是好好休養為上。現在也很晚了,我們也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