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還給嗎 第11節(2 / 4)

小說:錢應該先還給誰 作者:木三觀

裡”,又像是在敷衍“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他便道:“我當了家,百事纏身,忙得腳不沾塵,同時也算得上是‘大權在握’,但還是得去x大報道以及加入絲竹社。”殷先生語氣中透著幾分無奈。

辛桃馥都驚呆了:“不是吧?聽說那個時候您可是‘臨危受命’,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而且您還是家主呢,怎麼還……”

“這就是傳統的規矩。”殷先生撣了撣褲腿上不存在的灰,“規矩比天大。”

辛桃馥又道:“您那時候又要忙著家族的事務,又要上學和參加社團?這不……還挺忙的?”說著,辛桃馥又拍馬屁:“也虧得是先生這樣的人才呢,換著是別人,早忙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殷先生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雖然有我的才學能力之故,但更多還是因為我一直缺勤老師也不敢找我麻煩。”

“……”

當年,殷家動盪,殷先生臨危受命擔負重任,其實也管不得學業的事情了。在x大報道,之後就很少去上課,期末考倒還是會參加的。那個時候,殷先生經常坐在黑椅子上淡淡看叛徒一眼,口中唸唸有詞。叛徒聽不清殷先生在說什麼,只是低著頭渾身發抖。倒是站在殷先生身邊的班子書聽得分明:先生在背期末重點。

雖然以殷先生的威勢,想要作弊透過還是完全無問題的,但殷先生卻不打算這麼做。

殷先生連夜逼供,同時挑燈背書。

除了期末考,絲竹社的活動也是一個麻煩。殷先生可以缺席平時排練,但重要活動還是要出席的。當年的司社長知道殷先生情況特殊,所以不用他參加合奏、排練,專門在演奏會給他一個幾分鐘的lo,等於是叫他露個臉就行。

於是,經常是剛才廢掉叛徒一條腿,十分鐘後他就揹著小提琴趕赴絲竹社參加演奏會。

後來實在嫌小提琴太累贅,殷先生就改吹笛子了。

——這就是殷先生青蔥的大學校園生活。

也解釋了為什麼殷先生根本沒有談校園戀愛。

別說戀愛,他連吃飯的功夫都要掰成兩半:一半看賬本一半學高數。

辛桃馥看著殷先生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只說:“原來先生的大學生活過得這麼艱辛,真讓人……心疼呢……”說著,辛桃馥便垂下眼皮,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殷先生笑了,用手摸了摸辛桃馥的腦頂:“你還心疼我?”

辛桃馥心想:當然不心疼啊。我一個打工的還心疼錦衣玉食、生殺予奪的老闆我有病麼。

殷先生握起辛桃馥的手,笑問:“對了,你的笛子吹得怎麼樣了?”

辛桃馥對這個話題倒是挺感興趣的,因為他自感進步良多。

飯後,辛桃馥便和殷先生到了紫藤花架下。辛桃馥拿起笛子,吹了他最熟練的一個小節。這回他發揮得倒是可以,也沒出錯,吹完了,他還朝殷先生笑了笑,有幾分小驕傲的樣子。

殷先生聽了,也似乎很意外:“確實進步很大,看來是經過名師指點了。”

這話又叫辛桃馥不由得想起了黎度雲。

辛桃馥卻知道不該跟先生提別的男人,便笑吟吟地說:“這個名師不就是先生嗎?上回先生指點過後,我就茅塞頓開了。”

殷先生卻笑了起來:“擔不起,像我那樣教人,只會誤人子弟。”

辛桃馥啞然,就想起當時殷先生“指導”自己吹笛子的情景,那時他們不知怎麼的就從吹笛子過度到接吻了。嘴唇碰觸的柔軟猶如昨日重現在他的唇邊,使他耳朵都熱了起來。

殷先生彷彿也察覺到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說:“怎麼都燙成這樣?”

辛桃馥心跳加快,又感到殷先生的吐息落在他發燙的耳垂邊。就像是風拂過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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