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哐哐撞大牆唄!
但這話能說麼?
這句“為什麼”似化作實質的字型,懸在溫香軟玉的床頭,等一個或濃或淡的答案。
——辛桃馥:媽的,又是送命題。
可以給你看
辛桃馥眨了眨眼,臉上浮現出羞憤的神色,把身一轉,說:“不幹拉倒。”
這句氣話倒是一下緩衝了突然冷涼的氣氛。
殷先生輕輕一笑,撓了撓辛桃馥的發頂,說:“好桃子,你還沒準備好。”
辛桃馥卻擰過身來,問:“為什麼說我沒準備好呢?怎樣才算準備好?”
殷先生的手似微風地拂過辛桃馥的臉頰:“我不是說過麼,我希望你能夠享受我們的關係。”
辛桃馥嘟囔:“我哪次沒享受了?”
這話已是胡狼之詞,聽得殷先生都要微微一○,可他卻仍保持冷靜,道:“我是說,等你心裡真的好了才是好了。”
辛桃馥靜靜地琢磨起來“真的好了”四個字。
殷先生卻已將唇貼在他耳邊,道:“但我們還是可以先乾點別的……”
——以作前菜解饞。
到了天明,辛桃馥睜眼時,殷先生已不在床側。
他已習慣殷先生比自己早起,打了個呵欠,拿起電話撥到廚房,問:“先生還在嗎?”
電話那頭答:“先生已經出門了。”
“嗯,行,那讓秋丹把早餐送上來吧。”辛桃馥道。
“是的,少爺。”對面恭敬回答。
大概是因為辛桃馥“盛寵不衰”,宅子裡的傭人也不再跟剛開始那樣對他皮笑肉不笑。現如今個個對他都是很有服務意識的,就連管家陳叔都不再跟他陰陽怪氣了。
很快,秋丹便把早餐送上。
辛桃馥一邊吃早餐,心裡仍一邊琢磨先生的話,吃得淡而無味。
雖然記掛著先生的事情,但辛桃馥還沒忘記自己親爹還在桂哥那兒被拘著呢。
但他又不是真的擔心親爹,更多是擔心親奶奶。
他只去了醫院,跟奶奶說話,報備道:“我爸臨時去出差,大概好幾天不回來,這些天我會多來看看奶奶的。”
奶奶用一雙混濁卻透著伶俐的眸子看著辛桃馥,半晌輕輕一嘆:“呵……”
辛桃馥頂不住這樣的眼神,便顧左右而言他,說起一些不相干的話題,並多講幾個冷笑話,致力逗奶奶展顏一笑。
奶奶倒是很配合,也不問辛思勞的事情,只陪孫兒玩笑。
辛桃馥把辛思勞的事兒晾了好幾天,別說是辛思勞了,連著桂哥都有點兒坐不住了。他覺得辛思勞還真是燙手山芋,怎麼處理都不對,還是給天利哥掛了個電話問。
天利哥又給芸芸姐掛了個電話,芸芸姐便給黎度雲掛了個電話,黎度雲才找到辛桃馥,跟他說差不多該去提人了。
辛桃馥這才再次去了一趟桂哥那兒,去之前還特意讓馬哥打電話叫天利哥打電話跟桂哥交代一聲。黎度雲在旁聽著,說:“繞好大一圈子。”
辛桃馥想起那天為了保持“逼格”而躲在車子裡半天的殷先生,笑笑說:“和他直接打電話跌份兒。”
桂哥那邊會意,掛了電話後,忙叫人把關在小黑屋的辛思勞提出來,吊起來恐嚇一番,還踹了好幾腳。
辛思勞大哭特哭,滿口告饒,嚇得要尿褲子。
正是他神魂欲裂的時候,只見大門一開,辛桃馥穿著小西褲小西裝伶伶俐俐地出場,宛如神兵天降。
辛思勞如見了菩薩,忙哭道:“兒子救我……”
辛桃馥只道:“算了,放人吧。”
桂哥配合地把辛思勞放了。
辛桃馥又叫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