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店長才為難。他猜測對方可能比自己來頭更大,所以店長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要是直接問,反而自找沒趣。
沒想到,相公子不問,他那位助理卻忍不住問了,弄得大家尷尬。
店長此刻也不想什麼藉口不借口的了,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馬上拿新的出來給您看。”
那個助理還要說什麼,相公子卻制止了他,點頭說:“好,勞煩了。”
店長忙去張羅。
助理拉著剛剛那個嘴快的店員,仔細問道:“你說,是哪個客人搶先買了?”
那個店員受不住盤問,老實回答:“是殷先生帶著辛少爺來買的。”
這話一出,別說是助理,就是相公子都禁不住變了變臉色。
助理氣得冒煙,冷聲道:“辛少爺?什麼少爺?他是哪家的少爺?咱們長安州有哪一個世家大族是姓辛的?我怎麼不知道?”
那個店員哪裡懂得接這個話,只是訕訕的,陪著笑臉。
助理更氣了,還想說更難聽的,卻被相公子制止。
相公子淡笑道:“詹姆,你別為難人家了。”
那個叫詹姆的助理才抿住了嘴唇,收住了話。
相公子又對那個店員和顏悅色地說:“你去忙吧。”
那個店員自然跑得飛快。
相公子便和詹姆單獨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桌面擺著店長為他們準備的小蛋糕和紅茶,但他們都一口沒碰。
詹姆只壓低聲音說:“怎麼偏偏是這家店、偏偏又是藍色的衣服?天下間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我看那個姓辛的八成就是故意的。這是對您的挑釁呀!”
相公子毫無怒容,只笑笑,道:“不就是幾件衣服的事情嗎?他這樣的角色,也就配在這些小玩意兒上花這種心思了。我們要是和他生氣,反而抬舉了他。”
詹姆氣哄哄地說:“那是公子雅量,我可受不了這個閒氣。那個店長和幾個店員也是的,承蒙您的幫襯才有那麼好的生意,卻不知感恩、不知輕重、不知所謂!我必得投訴他們,免得下回來‘a’又看見他們就生氣。”
相公子只是微笑,倒也沒阻止詹姆。
詹姆便找了個由頭投訴上去。
果然,下回相公子和詹姆再來的時候,就沒有再看到那個店長及那幾個店員了。
而另一頭,辛桃馥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去買衣服還間接把幾個人的工作給搞丟了。
他整理了買好的新衣服以及一些家常穿的舊衣服一併帶去和平州。
辛桃馥和黎度雲去領獎,留崔涵一個人在長安州駐守大本營,好像有點兒“厚此薄彼”了。辛桃馥原本也打算叫上崔涵的,黎度雲卻阻止他,說崔涵心眼兒多,嘴又碎,怕是不適合帶上。
辛桃馥一想,也是這麼一個理。
自從公司建起來之後,崔涵對殷氏的殷勤勁兒,看著都叫人不好意思。而且,崔涵自己也有自己的公司,平日也多偏心自己的公司,有時候也把三人公司的資源往自己的公司傾斜。只是礙於情面、事兒又不大,辛桃馥和黎度雲都不過問。
辛桃馥和黎度雲去和平州,崔涵心裡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但崔涵嘴上倒是痛快,笑哈哈地說:“那敢情好!你們去吧,我樂得在家呢!說起來,我手上兩個公司,一時也走不開。而且聽說這次去是要上電視、上報、上媒體的,我這個尊容可是有損公司形象啊!還是你們倆帥哥適合!”
辛桃馥和黎度雲也回了幾句笑話,便揭了過去。
等辛桃馥和黎度雲去了和平州,先去頒獎禮,正如黎度雲所料的,從典禮上認識了幾位當地知名的商界政界人士。
此外,黎度雲又對辛桃馥說:“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