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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相宜希一聲斷喝,喉嚨都嘶啞了。
詹姆卻禁不住說下去:“可是,湘夫人的遺囑裡寫著,如果您犯法,就不能繼承財產。按著繼承人的順位,丹陵福地便會給殷先生!”
相宜希僵住了一瞬,但很快,他的頭就像撥浪鼓一樣搖起來:“不會的……不會的……”
詹姆也氣急了,高聲說:“您出事以來,殷先生問也沒有問一句,據說還在找律師諮詢辦理繼承丹陵福地的手續了!等您被判了刑,他就會立即辦手續把丹陵福地搶走啊!”
這番話打得相宜希腦子嗡嗡的,他心如刀割,聲音也要咳出血來一般:“不會的!他和我有那麼多年的情分,還一直那麼疼惜我,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你別胡說!”
詹姆還打算說什麼,律師卻把詹姆摁住了,只讓詹姆先出去,留他和相宜希單獨談話。
律師絕口不提殷叔夜的事情,只問相宜希案情相關的事情,相宜希卻心神渙散,思路亂七八糟,滿口只說:“讓我見見他……我要見殷先生……讓我見他……”
律師也沒辦法,先退出去,和詹姆溝通了一番。
詹姆只好跑去找殷叔夜求救。
殷叔夜卻正忙著在狙擊江家的事情——所謂的要和江家合作,不過是一個幌子。殷叔夜看中了江家的彩寶礦,這次是特意來搶劫的。
他親自來這兒,把江家摸了個底,確認了他的情報——江家資金鍊隨時有斷裂的風險。他便用珠寶公司這個專案來誘江家投錢、抵押,現在相宜希出事,整個專案眼看要崩,江家面臨資金鍊斷裂的風險,風雨飄搖,殷叔夜正好趁火打劫,低價購買他們家的彩寶礦。
班子書在旁淡淡說:“詹姆來找您,您要見麼?”
殷叔夜正坐在電腦面前看檔案,頭也不抬,說:“誰?”
班子書說:“詹姆……就是相……相宜希的助理。”
“有關他的事,不用跟我說。”殷叔夜淡漠地回答。
相宜希在局子裡歇斯底里了好幾天,始終沒見到殷叔夜。
慢慢地,他又靜下來了,開始平平和和地和律師交流如何能夠最大程度地減免罪責。律師跟他分享了一些輕判甚至免於刑責的案例:有的人是因為自身需要而不是吸毒販毒的目的購買違禁藥(比如因為失眠所以找代購買了含有違禁成分的助眠藥,而且本人不知道這是違禁藥,只以為是普通的安眠藥)。本人對藥品中含有毒品成分的情況不知情,無走私毒品的主觀故意,沒有犯罪事實,所以能夠免於處罰。
因此,相宜希咬死自己買這個是為了自用,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含有毒品。
從證據上看,相宜希的確是情節輕微,但他並沒有獲得最理想的“不予起訴”或“免於刑責”。法院仍認定他構成走私毒品罪,依法應予處罰,判處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三年後,相宜希出獄,得知 黎度雲不可能喜歡我
自從三年前被殷叔夜擺了一道,原本就只有空架子的江家更是風雨飄搖。然而,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江家把彩寶礦賣給了殷氏獲得資金,同時縮小規模,也得以自救。
雖然救了回來,但也是元氣大傷,不比昔日了。
真是“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
江老闆身體大不如前,許多生意就交給了江丹朱。江丹朱自然也非常辛苦,有時候也會想到有人說:當初黎度雲走得那麼湊巧,是不是有所預料?
但現在黎度雲也是“海闊從魚躍,天空任鳥飛”,不是吳下阿蒙了。
江丹朱只能默默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女秘書快步走進來,對江丹朱說:“二少爺在淺金洲的賭場欠錢,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