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會和錢過不去嗎?
相宜希一直抱著這樣的希望,陪在殷叔夜身邊。在辛桃馥離開之後,相宜希自感就是和殷叔夜最親近的俊俏同性戀了,他總有辦法能夠打動殷叔夜的。
畢竟,他們可是有那麼多年的情分呀!
然而……這一切,在酒莊那天通通打破!
相宜希居然和那麼噁心的男人被扒光了衣服,還被殷叔夜看見了!
看著殷叔夜痛打了江丹青一番,卻冷淡無視相宜希,相宜希竟覺得這比自己遭受痛打還更難受、更丟臉。
殷叔夜的眼裡完全沒有自己啊。
在那天之後,殷叔夜就再也沒見過相宜希。
相宜希自己也不知該怎麼面對殷叔夜,便索性把自己關在酒店房間裡,好幾天沒出門。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相宜希焦慮不已,非常頭痛地尋思破局的辦法。
就在他在套房裡借酒澆愁的時候,酒店的門鈴被摁響了。
相宜希強壓著心中的不耐,開啟了酒店房門,竟看到兩個警員站在門外,一臉嚴肅……
相宜希斷斷沒想到,把他送進局子裡的正是他為辛桃馥購買的那瓶加了致幻劑的紅酒。
致幻劑是他透過藥販子從國外買回來的。藥販子前腳把藥賣給相宜希,後腳就被殷叔夜的人逮住了送局子裡——這點相宜希自然不得而知。
既有了藥販子這個人證,現在又有了那瓶帶有相宜希指紋的紅酒作為物證,以及相宜希和藥販子的聊天、交易記錄……一切一切,鐵證如山,都指向一件事:相宜希從海外購買管制藥品,涉嫌走私毒品罪。
相宜希懵了。
他實在是懵了。
還是助理詹姆帶著律師來找他的時候,律師跟他說明厲害,他才漸漸回過神來。
而詹姆仍覺得相宜希是無辜的:畢竟,在詹姆心裡,相宜希是不染纖塵的高雅公子。
別人說相宜希和江丹青有染,詹姆也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相宜希幹這缺德事的時候也沒告訴詹姆。他現在看著詹姆那張愚蠢的臉,心裡煩著,甚至在想:如果我放手一些,讓詹姆去幹這事兒,現在坐這兒的人就不是我了!
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他心裡一陣憤怒,捏緊拳頭,說:“一定是辛桃馥!是辛桃馥害我!”
“辛桃馥?”詹姆愣了愣,“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相宜希也愣住了:“走了?走去哪兒了?”
詹姆便解釋說:“好像是江丹青被打的那天,辛桃馥就坐飛機出國了,連書也不念了,公司也不要了,直接跑出國了。”
相宜希咬了咬牙:“那就是他出國之前舉報我……”
語氣帶著極深的憤恨,眼神充滿怨毒,看得詹姆也是一驚。
詹姆心念數轉,忍不住說:“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相宜希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睛,問。
詹姆嚥了咽,才說:“可是……這像是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