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子書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他對相宜希也不一樣了。我在他身邊很久,還是看得出來的。他從前對相宜希當然也是沒有那個意思的,但總存了幾分顧念湘夫人的意思,他還是對相宜希十分優待的。儘管相宜希有時候會耍一些小手段小心機,先生看在眼裡,卻不會計較,一直比較寬容。但是……後來他對相宜希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辛桃馥思來想去,不得其法,只道:“這真奇怪。”
班子書卻苦笑:“是啊,但是先生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打聽。”
辛桃馥聽見“打聽”兩個字,便笑了笑,說:“我也是瞎打聽,忽然想到了就好奇,問兩句。”
班子書點頭,說:“我猜也是,你應該一早已經對先生的事情沒有興趣了吧。”
這話聽在辛桃馥耳裡,竟叫辛桃馥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一早已經對先生的事情沒有興趣了……嗎?
過兩天,辛桃馥就去見了司延夏……準確來說,也談不上見,就是在電話上談了一次。
並不辛桃馥主動打電話給司延夏,但司延夏的來電確實是辛桃馥所期待的。
或許,辛桃馥還是頭一次等司延夏給自己打電話呢!
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長安司氏集團控股的xx公司在x國遭遇集體訴訟,股價下跌3……
司延夏的電話打來了,聲音笑眯眯的,但卻沒平日那種油膩感:“這可是你做的?”
辛桃馥用司延夏平常愛用的口吻道:“你猜?”
司延夏噎了一下,直笑道:“我可是替你擺平了君小少的事情,你不感謝我,反而給我下套,是不是不太厚道?”
“君小少是怎麼找上陶歡兒的麻煩的,這事兒恐怕和你有關吧?”
“這是什麼話?無憑無據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