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先生顯然不是這種人。
殷先生不再親吻辛桃馥,也不再抱著他,反而退開了一些,躺回在枕頭上,似乎要準備睡覺。
辛桃馥坐起來,摸著殷先生的肩膀,說:“我……我只是有些緊張……”
殷先生淡笑道:“你一直在想別的事情。”
“我沒有在想別的……”辛桃馥反駁。他確實沒有想別的,他想的都是這檔子事,想著怎麼把書本的知識應用於實踐,怎麼活學活用,怎麼悄悄學習驚豔所有人……
他從前就是這樣取得優異成績的——在學校考場。
但在床上,這恐怕是適得其反了。
他這個學霸也有滑鐵盧。
殷先生卻篤定地說:“你一直在分神。”
辛桃馥頓了頓,一臉委屈地說:“真沒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