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錦琅府毀在你的手上吧?幾代人的心血,就這麼沒了,真可惜啊。”
南煙語氣漠然:“有齊聿禮在,錦琅府就不會更名換姓。”
齊雲川:“屬於齊聿禮的東西,當然沒人敢碰。可錦琅府不是齊聿禮的,是你的。你說我敢不敢碰?我不僅碰,我還可以一手毀了它。”
“齊雲川——!”南煙忍不住。
“齊聿禮不是教過你情緒不外露嗎?怎麼?就因為我提到的是你想誓死守護的錦琅府,你就沉不住氣了?既然你三哥沒教你,那五哥教你,越寶貝的東西,就應該表現得越不在意才對。”
南煙氣的胸口一起一伏,“你憑什麼教我?你連你想要什麼都能直接告訴我。”
“因為我們是一類人,南煙,我們可以交心。你想想,你和齊聿禮交過心嗎?你敢嗎?你敢告訴他,你壓根不喜歡他——這件事嗎?”
“……”
“……”
房間陡然安靜下來。
齊雲川吐露的每個字都強有力地敲打著南煙的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