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奇霍南笙和霍以南之間的感情。
南城可真是一座,神秘的城市呢,讓她充滿了好奇心。也不枉費她,大老遠從港城跑過來了。
金錢交易哪有窺探人心有意思。
你說對吧,霍以南。
你給的那點錢,不夠吸引我。
你對霍南笙的態度,才是致命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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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南下班回家。
管家爺爺早在門外等候,見到車裡只有他一人下來,左右張望。
霍以南知道他在找誰:「她和夕霧住外面。」
管家:「大小姐不是說要喝綠豆百合湯嗎?我煮了那麼大一鍋,她怎麼不回來喝?」
綠豆百合湯是煮給誰喝的?
不就是給他煮的嗎?
大早上兩個人一唱一和,嘲諷他火氣大,需要清熱下火。
霍以南瞥了管家一眼:「我喝。」
管家面上仍沒有多少喜色,「大小姐許久沒有回家了,我以為這次回國,她會一直住在家裡,再也不走了。」
霍以南腳步一頓,偏頭看向管家。
管家爺爺的年紀和霍以南已故的爺爺年紀相差無幾,鬢角全白,面容滄桑,眼尾褶皺明顯,印著歲月的痕跡。
「我記得大小姐剛到霍家的時候,才這麼點兒大——」
管家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下,堪堪到霍以南腰線位置,他印象深刻:「那時候,你對她的態度,只能用差勁來形容。」
霍以南也記憶尤深。
當時的霍以南,對霍南笙的態度,與現如今相比。
堪稱,天差地別。
那年霍以南十五歲,霍南笙七歲。
那年夏天,天氣濕熱,空氣稠悶,好在颱風接二連三登陸南城,緩解熱意。
彼時霍家還未一家獨大,南城豪門圈百家齊放。
南家掌權人因為決策失誤,整個家族分崩離析,眾人做鳥獸狀散開。成年人自然各尋歸處,然而南家還有兩個小孩兒。一個是七歲的南笙,另一個是五歲的南煙。
南城東富西貴,城西齊家是名門望族,南煙被寄養於齊家。
而南笙的母親與霍以南的母親多年深交,因此在霍家尋了個落腳處。
彼時南笙已經隨她的生母姓,姓霍。
霍以南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鼻息裡輕嗤出一聲冷笑。
攀關係到這份上,也真是少見。
果不其然,等他下樓,就見他母親朝他招手。
「以南,這是南笙,你看你倆多有緣,霍以南,霍南笙——聽著像是親兄妹的名字。」母親吃齋唸佛多年,沒有任何心機,她拉著面前的小姑娘,溫聲細語地哄著:「笙笙乖,他是霍以南,是我的兒子,大你七歲,你叫他一聲哥哥好了。」
霍南笙乖巧叫人:「哥哥。」
換來的是霍以南漠然一眼,睥睨眼眸毫無波瀾。
他未將她放在眼裡,也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霍以南不為所動地下樓,與站在他面前的霍南笙擦肩而過。
身後,母親替霍以南的冷漠態度找藉口:「沒事的,以南他就這樣,不愛搭理人。」
是藉口。
也是實話。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是與生俱來的上位者。
出門前,霍以南聽到身後響起一道軟糯的嗓音。
「哥哥很好。」
霍以南目光遠眺,懸掛在頭頂的陽光,刺眼的令他無法直視。
他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身體卻覺不到半分熱意,他無聲輕哂:怎麼才這麼點兒大就學會說謊話了,他理都沒理她,哪兒好了?
那天之後,